就在當天晚上,來了兩批人,楊偉和熊萬均的,但是他們兩個人卻沒有出現。
當然,兩批人到了我們宿舍還是挺不錯的,還給我們每個人發了一次煙。
很有意思的是,我們宿舍是靠著中間的,而他們兩批人卻分別從一邊問過來。
一問才知道,這個是表態。看看宿舍現在都要跟誰,不是跟楊偉就是跟熊萬均。
似乎別的宿舍都表態了,很容易,這時候都是威逼利誘,所以一個宿舍只要有多數人表態,那麼就算是表態了。
我沒有表態,作為被他們選出來的社長,我的主張就是讓他們聽我的,所以我們宿舍所有的人都沒有表態度。
我知道,熊萬均既然知道我有邊疆靠著,那麼楊偉剛開始可以不知道,現在肯定是知道的。
直到最後,他們的煙都分完了,其實那麼多人一起抽,很快就完了,我們宿舍還是沒有表態。
他們也拿我們沒辦法。
很簡單,雖然我得罪了他們,但是也得罪了對方的敵人,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所以,他們也不敢拿我怎麼樣。
整合的事情,差不多搞了一個星期,特麼的不知道什麼情況,這個星期竟然說什麼舉辦運動會,不放假。
這其間發生了一件事,讓我們家的小胖氣的不行,而這件事跟婉儀有很大的關係。
這個運動會是學校舉辦的,每個班級都要有人參加,就是說,每個專案,每個班級最好都派人參見,其實我的跑步水準是不錯的,我以前就說過了,小時候在鄉下,啥不會,跑步不錯。
我被慫恿報了三千米,不是我吹牛,當時校隊的就一個跑得過我,我拿了個第二名。這個真的不是吹牛,長跑的時候,要的是節奏敢,還有超長的毅力,更重要的是最後的衝刺。
我看到的最讓我忘不了的是,五班的一個打籃球的,長得是人高馬大,按理說,打籃球要的是體力啊?但是卻再長跑的過程中,敗下陣來,觀其長跑的樣子,還有就是我的樣子,我發現,胖的人,跑起來的時候,似乎身上的肉都顫動的厲害,這樣更別說內臟的負荷了,我才明白,為什麼幾圈下來,那位哥們就嘴唇發紫,發白。
重點不是這個,而是小胖。
小胖其實看起來還是挺壯的。鉛球和標槍沒人報,婉儀竟然叫他報,如果是別人估計還不一定叫得動小胖的,婉儀似乎真的有點魅力,一下子就把小胖跟征服了。
我記得鉛球和標槍是在長跑之後舉行的,我也去看了。
當時是先比賽鉛球,規則很坑爹的,就是按照往屆選手的成績,劃出一個線,超過這個線才有機會奪冠,給三次機會,反正如果扔著沒超過,那麼就不用量多遠了。我記得是八米三的樣子。
小胖搞了兩次,這我知道,但是卻都沒有過線。
第三次我壓根就沒看,我知道,肯定是不行的,如果可以的話,第一次和第二次就過了,可以說第一次不熟悉,沒過,但是第二次那是憋足了勁的,卻也還是沒過。
鉛球之後的第二天早上才是標槍。
那天晚上,週六嘛,根本就沒有晚自習,只有幾個人圍在那。
剛開始他們是圍著我啊,說我聽牛逼的,我笑的很開心,婉儀卻說道:估計是打架打不過,逃跑逃習慣了吧。
我想其實她當時是無心的,但是聽在我的耳朵裡面,就舉得很奇怪。
有點生氣,最終還是忍住了。
我不想破壞這個時候的氣氛。
讓我吃驚的事情是,小胖竟然為自己沒有扔過及格線而沾沾自喜,這讓我有點好奇。
問了下才知道,這個傢伙,竟然知道自己扔不過,第三次沒上,說留點力氣,明天扔標槍,我很是無語。
第二天早早的就去了,我要看小胖的笑話,標槍的及格線更是牛逼,二十四米,丫的,我想這下更沒戲唱了。
讓我沒想到的是,小胖還真牛逼,第一下就扔過去了,但是還是沒什麼成績。
週末就這麼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