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小胖連忙提起褲子,低下了身體。
“嘿嘿!竟然是左青仁,我們這下可省事多了!”三人嘿嘿一笑,消失在了黑暗中。
第二天一早,宏賢武館門前圍滿了人,只見在宏賢武館的大門與牆上,貼滿了告示,上邊寫著:宏賢武館內有殺人犯!
宏賢武館的人可愁壞了,他們連忙出動人手,將告示一一撕下,然而卻有‘好心人’將此事報了警,警察很快便趕至。
“我們接到群眾報警,說是你們這裡的左青仁涉嫌二華小區的殺人案,他人呢?我們要對他進行詢問。”
就在這時,一名宏賢武館的弟子跑出來對館主低語,剛說了沒幾句,這名館主差點栽倒在地。
“左青仁人呢?我們有權將他帶走!”警察繼續追問。
看警察這麼說,館主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說:“左青仁在,我們這就把他帶出來。”
當看到宏賢武館的人將左青仁抬出來的時候,警察都蒙了,這人被打的鼻青臉腫,陷入了深度昏迷。
警察核對了一番後,看了看館主說:“謝謝配合,你們幾個將左青仁帶走,請醫生為他檢查。”
警車離去後,邊力楠他們三個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館主見這三人不懷好意地看著自己,立即一改神色,冷聲道:“這裡沒什麼熱鬧可看的!趕緊走!”
邊力楠卻笑著大聲說:“你們宏賢武館私藏殺人犯,還有臉開下去嗎?警察講究證據沒有讓你們關門歇業,我們可沒這麼好說話!說!你們為什麼要指使左青仁殺人?”
宏賢武館的人一聽,這傢伙這是來找事的!立即怒道:“左青仁有沒有殺人我們並不清楚,況且警察還在收集證據,你們故意說我們窩藏犯人,是何居心?”
“怎麼,難道左青仁不是你們宏賢武館的人?”龐小胖質問。
“他是我們武館的人,但這又能說明什麼?又不是我們讓他殺人的!凡事要講證據,你們這麼誣陷我們,我們要告你們誹謗!”宏賢武館的其他人看不下去了,回懟道。
狄彧一臉平靜,淡淡地說:“既然是武館,就要約束徒弟的言行,今日你們宏賢武館出了一個左青仁,明日是不是又要出一個右青仁?右不仁?右畜生?你們宏賢武館如此放縱徒弟,我覺得應該立即關門!”
“你!”館主氣得臉色通紅,瞪著邊力楠三人說:“我看你們是故意來鬧事的吧?我們宏賢武館如何管教徒弟,還輪不到你們來指指點點!再不滾,我可要報警你們騷擾我們正常營業了!”
“哼!如此沒有規矩的武館,想來你們的武藝也不怎麼樣!今日我們三人就要挑戰你們,看看你們是不是如宣傳的那般厲害!”邊力楠大聲道。
“哈哈!憑你們也敢踢館?既然你們上趕著找死,那就怪不得別人!”館主冷笑中透著殺意,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三人是來搗亂的,決不能讓他們得逞!
宏賢武館館主擺出了一個請進的姿勢,表示同意了邊力楠的挑戰。
邊力楠不屑地道:“誰要進你們這幫殺人犯的窩?大門前地方挺寬敞,我邊力楠就在這裡挑戰你!我輸了任由你處置,你輸了,就立即解散這破武館!”
“敢不敢接?不敢接就是承認你們唆使左青仁殺人!”狄彧上前幫話。
“你們!好,好得很!今日我吳謙有就接受你們的挑戰!誰先上!”館主吳謙有著實被這三人氣到了,主要是現場的旁觀人太多,不接下挑戰的話,還真怕這些人傳出宏賢武館授人殺人的罪名,影響宏賢武館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