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沙裡的某個角落。
許多屍體躺在地上,依舊都是燒焦了!
有人在勘察現場。
死的是厲鬼族計程車兵。
勘察現場的也是厲鬼族計程車兵。
兇手是暗羅族的人——是魔修羅!
“他們居然進入了暗沙!這是一千年來的第一次!”一個厲鬼族的將領道。
銀大師一眾還不知道這個訊息,他們又怎麼會知道呢?
在這裡,他們沒有盟友。
他們騎在狼背上,因為到處都是昏昏暗暗的,大狼們沒敢奔跑;
總有五顏六色的眼睛時時盯著他們,他們更不敢讓大狼奔跑;
他們盡量走在路的中間,因為那些暗沙裡的人總喜歡待在路的兩旁;
他們盡量趾高氣昂,因為他們喬裝成絕望的人格,便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他們行進的很慢,他們的心卻很著急!
“路上太耽擱,趕緊進入打怪升級的節奏!”剃刀抱怨道。
“再說話,我就將你丟給那些厲鬼!”銀大師警告道。
路上,他們遇見一個紅光眼的人格在欺淩一個藍光眼的人格,為了拯救那藍光眼的人格,江漓拿起寶劍對準那紅光眼的人格,將他逼入暗角。
卻不料江漓這樣一來,便用自己的念力對準那暗沙裡的人,便也暴露了!
但見那紅光眼的人格頓時身中似燎原烈火,火光從眼底串出,那雙眼便如兩只射燈,令人炫目。
江漓著實嚇了一跳。
銀大師揮出一掌了結了他的性命,接著狠狠的警告了江漓莫再多管閑事,否則惹禍上身還坑害了任務。
“這裡有揮之不去的作死感!”剃刀又嘆道。
其實,此時的剃刀說歸說,心裡卻是已經變得勇敢許多,這一點,卻還不曾被銀大師發覺。
暗沙裡的人格雖然被分了許多種類,在杜悅心裡卻只是一種——可憐的人格,她不覺心生憐憫!
“女孩一旦成了女人啊!”剃刀嘆道,“浪漫就成了多愁善感!”
“你不僅話多,還特麼皮厚!”銀大師又罵道,“我都警告你多少回了?別說話。”
剃刀立刻又表現了沉默。
四人又在暗沙裡行了兩日,均安然無事。
銀大師每隔半日便幫剃刀複制一些記憶,這使得他這一路都未能逃脫那回憶的“魔抓”。
“如此趴在狼背上面對回憶,可是一件體力活!”剃刀如是嘆道,“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
銀大師、杜悅和江漓感到眼前的剃刀似乎輕快了許多,對回憶的排斥力也不那麼大了。
第七日早晨,當他們正在行進的時候,正前方一隊厲鬼族的騎兵迎面而來,四人立刻散到一旁,十分警惕;
過了不足半個小時,另一組厲鬼族的騎兵又從後方迎了上來,再次從他們身邊飛快跑過;
一個上午,便這麼和五六波的厲鬼族騎兵插身而過。
“情形似乎不對!”銀大師憂心忡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