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確鑿,本王也不想繼續留在這個骯髒的地方,剩下的事情你看著處理。”司徒長空攬著景秀瑜轉身就要往馬府大門的方向走,可還沒等他走兩步,後院那邊就浩浩蕩蕩的走來一群人。
“這都什麼時辰了,明陽怎的還不去女賓那邊敬酒?”來的正是在後院喜宴上主持大局的何氏,她身後還有各府的夫人小姐們。
馬府的宴席是分開男席跟女席的,男席在前院,女席在後院。
原本馬明陽早就應該去女賓那邊敬酒的,今天是馬府大喜的日子,即便後院女席還有很多未出閣的小姐們在,馬明陽也要去敬酒的。
可她們左等右等,就是沒等來敬酒的新郎,何氏心中納悶,這才帶著夫人小姐們來了前院。原本只是想要隔著院門看看情況的,誰知道一來就看到了司徒長空跟景秀瑜。
“民婦見過王爺、王妃。王爺王妃這是要回去嗎?喜宴還沒開始,不若等鬧完了洞房王爺跟王妃再回王府?”何氏一直覺得自己是司徒長空的表舅母,自持長輩的身份,可以對他提要求,而且這要求也不過分,大喜的日子也不應該這麼早的離開。
還沒等司徒長空開口,在前院參加喜宴的男賓們紛紛把自己的家眷喊到了自己跟前,用眼神示意她們不要說話,只好好的站在自己身後即可。
“王爺。”馬明纖一見司徒長空,所有的矜持全都扔了,她的眼中除了那道冷情高大的身影外,再沒了別人,即便是緊靠在他身邊的景秀瑜都被她忽略的一幹二淨。
“這婚宴才剛剛開始,府上準備了陳年醇釀,肯定會讓王爺滿意的。”馬明纖笑盈盈的往司徒長空那邊走去,馬慶跟馬明陽的眼神都沒制止她的行動。
“嘭!”“啊!”
在不懂功夫的人眼中,司徒長空的腳半點兒都沒動,差五六步就到達他身邊的馬明纖一下子騰空而起,落在了馬慶跟馬明陽的腳邊。
“真髒。”司徒長空有些嫌棄的輕輕碾了碾腳底,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來。
一旁的景秀瑜眨了眨明亮的墨眸,她怎麼感覺這場景好熟悉啊。看著馬明纖小腹部的那個黑色的腳印,她想起來了,之前她跟司徒長空大婚後的第一天回左相府的時候,司徒長空就是這麼踹景瓊鈺的,踹的那位置也一絲不差。
“纖娘!”何氏扯開嗓子尖叫著跑到了馬明纖的身邊,這時候的馬明纖早已經昏了過去。
“王爺,今日可是馬府大喜的日子,纖娘也只不過是想留王爺多飲一杯酒水,王爺怎能這麼對待以為纖弱的女子,踹的還是腹部,若是這一腳踹出個好歹,王爺可要負責。”
何氏是知道自己女兒心思的,見自己的女兒是被司徒長空弄傷的,她不趕緊的趁著這個機會賴上司徒長空才怪呢。
周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的男賓們像看傻子似的紛紛看向何氏,也不知道這何氏是怎麼入了馬慶的眼的,有這麼個愚蠢的主母在,就算是沒有這次的事情,往後馬府也不會持續富貴多久。
“閉嘴!”馬慶咬著牙沖著何氏低吼道。
何氏還想要給馬明纖討些好處,可話還沒出口就被馬慶的那一聲給壓的憋了回去,看了眼一臉青黑的馬慶跟馬明陽,跟馬明纖的侍女一起,小心的把她扶到了一旁的座椅上。
司徒長空牽著景秀瑜的手繼續抬步,往馬府的大門方向走去,這回沒了阻止的人,走的相當順暢。
見司徒長空離開了,來參加婚宴的賓客們連禮都沒行,帶著自家的老婆孩子也離開了馬府。原本從早上就熱熱鬧鬧歡歡喜喜的馬府一下子變的冷清了起來。
等所有的賓客都離開以後,侯在馬府外面的王府的侍衛跟四聖堂的人一股腦的沖了進來,把馬府上下的主子奴僕們都控制了起來。
原本四聖堂的人是不用來的,但在出發的時候景秀瑜提了一句,既然馬府有這份野心,肯定暗中也培養了不少的人。
還有顯晉公府那邊,送嫁的人裡面說不準也有程浩民安排的暗衛。有四聖堂的人在,暗中那些隱匿的深的人馬就藏不住了,也省得有人跑出去給顯晉公府那邊送信兒。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整個馬府就變成了臨時的牢房,那些有身手的都被餵了藥綁在了最牢固的暗牢中。馬府這些年在跟人競爭的時候也做過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暗牢這樣的地方也是有的。
而馬府的外面,有了司徒長空的暗示,今天在馬府中發生的事情並沒有被大肆的宣揚出去,那些來參加喜宴的夫人小姐們被自家的老爺爹爹三令五申的命令不準往外傳今天看到的事情。
馬家的事情在百姓們之中也只是心中存了疑惑,見沒有人議論,也知道了裡面肯定有事情,不然這麼大張旗鼓的婚禮怎麼沒見喜慶,只見了寂靜?
“說說吧,顯晉公府那邊除了承諾你有可以掌控永州之外還給了你那些好處?”
當夜,馬慶跟馬明陽就被秘密的帶到了西辰王那王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