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起來。”景秀瑜感覺到司徒長空撥出的氣息透過薄薄的衣衫透了進來,噴灑在她的面板上好像是被淋上了熱水,不適的推了推他的頭。“還要進宮呢。”
“千元帝那老頭子有什麼好看的,要看就看我啊。”司徒長空就這景秀瑜的力道翻身而下,把自己的衣衫扯開了一些,露出線條優美的胸膛,還有胸前那些曖昧的痕跡。
看到那些痕跡,景秀瑜都想直接把頭縮排錦被中。昨夜他們二人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一步,可司徒長空鬧騰的也不輕,自己在意亂情迷的時候下手也沒個輕重,現在看來到好像是她把司徒長空給怎麼了似的。
“趕緊的穿上衣裳,若是讓外人看到了成個什麼樣子。”景秀瑜往後退了退,遠離了一些讓他尷尬的熱源,伸手把司徒長空扯開的裡衣給他整理好。
“本世子的屋子,誰敢進來。”司徒長空冷哼了一聲,把自己的唇湊到了景秀瑜的唇邊,語氣也突然冷了下來。“而且屋子中還有兔兔在,若是有人敢進來,本世子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好了好了,你最能耐了。趕緊起來,你臉皮厚,本王妃的臉皮可薄著呢。”景秀瑜再次把司徒長空往外面推了下,攏了下有些散亂裡衣坐起身來。只不過還沒坐穩,又被司徒長空拉著倒了下去。
大婚的前一天,司徒長空進宮承爵,他現在已經是西辰王,所以景秀瑜現在是西辰王妃,只不過還沒有被封正式的誥命。
所以今天景秀瑜跟司徒長空進宮除了要叩謝千元帝賜婚的恩賜外,還要給她請封誥命,只有有了品級才算是真正的西辰王妃的女主人。
司徒長空也知道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辦,只不過想貪戀一下景秀瑜溫香軟玉的懷抱,這才一直賴著不肯起來。
又磨蹭了一會兒時間,險些把持不住的司徒長空才咬了咬牙從景秀瑜的身上起來,起身後直接去了淨房中用冷水沖洗了一下才出來穿衣。
等二人穿戴好了之後,已經過了辰時一刻。到宮裡的時候,千元帝跟公孫皇後已經在大殿中等了有一會兒的時間。
“叩拜國主金安。”司徒長空只是微微拱手,行了一個輕禮。
而跟在他身邊的景秀瑜也跟著他僅是行了半蹲禮,反正她現在已經嫁給了司徒長空,俗話說的好,夫唱婦隨,她可不能跟司徒長空步調不一致。
千元帝拼命控制著自己臉上的表情,讓自己看起來和藹可親一些,只不過那憋的粗紅的脖子已經出賣了他此時的心情。但他身邊的公孫皇後倒是表現的比較自然。
想想也知道,公孫皇後在後宮中要跟一眾宮妃周旋,肯定早早就練的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表情,不像千元帝,這些年底下的大臣們一直都捧著他敬著他,還沒有誰敢在他跟前甩臉子耍脾氣。所以對於掌控自己臉上表情的功夫還不怎麼到家。
“讓國主久等,臣心中萬分不安,還望國主寬恕。”司徒長空也沒等千元帝讓他平身就自己站直了身體,這一舉動,又讓千元帝臉上的表情崩開了一條縫隙。
“呵呵,新婚燕爾嘛,你們年輕人身體好,朕懂,都懂的。”千元帝自認為這句話說的很是平易近人,若是沒有那很明顯的磨後壓槽的聲音,還能讓人信服一些。
“謝國主體諒。”司徒長空氣不粗臉不紅的直接應下了方才千元帝的調侃。
“臣來錦都已經治好了怪病,也承了爵位,還得國主愛護娶了嬌妻,今日來是向國主請辭的。一來有先祖的誓言在,二來臣也想讓祖母早些見到臣的賢妻。”
“哎,賢侄在錦都住了這麼長時間,朕也沒有好好的跟你說說話,這就走了,朕還真是有些捨不得。不過既然永州那邊離不得賢侄,朕也不好強留。”千元帝巴不得司徒長空跟景秀瑜趕緊的離開錦都回永州去,那樣的話景秀瑜這顆棋子也好開始她的作用。
“秀瑜鄉君,你現在已經嫁給了賢侄,理應給你封品。壽德。”千元帝感嘆了一番之後,才看向一旁一直都沒有說話的景秀瑜。
壽德聽到千元帝喚他,把手中早早準備好的聖旨宣讀了一遍,等把聖旨交給了景秀瑜後,她才真正的成為了記錄在冊的西辰王府的的王妃。
“朕還有些話要跟賢侄說,皇後就帶著咱們這位新晉的王妃去說說體己的話吧。”千元帝給了公孫皇後一個眼神。
公孫皇後沖著千元帝點了點頭,笑著把景秀瑜拉進了後殿中。她今天還在自己寢宮的時候,就得了千元帝送過來的一個錦盒,而且還是壽德親自送過來的。
壽德雖然沒有明明白白的說明這個錦盒中盛的是什麼,可以公孫皇後的聰明,一下子就想到了,況且她還特意讓自己身邊精通醫理的嬤嬤看了看,確切的知道了裡面的東西。
小半個時辰後,司徒長空跟景秀瑜出了宮,駕車的丁目得了命令後向著左相府的方向駛去。
原本司徒長空跟景秀瑜打算進宮之後就啟程回永州的,可在他們離開之前,千元帝提了一嘴,讓他們今天可以回左相府探望探望。他們的行程也臨時改變了一下,決定明天一早再啟程離開。
“相爺,二小姐回來了。”景順康回府後就一直悶在書房中。
今天下朝回府的時候,景順康在府門前接到了一條密信,前些年他去監修的河堤好像出了些問題,現在他正愁著要怎麼把這件事給解決好,還不能讓千元帝給發現。
“你說誰?他們不是今天啟程要回永州嗎?”景順康捏了捏自己的額角,想了這大半天,依舊沒有好的解決方法,他的頭漲疼的厲害。
“確實是二小姐跟司徒世子來府上了。”賀翔堅定的回到。
“注意你的稱呼。大開中門,讓夫人還有瓊娘隨本官一同去迎西辰王跟王妃入府。”景順康雖然不明白為什麼景秀瑜跟司徒長空為什麼突然改變了行程,可人已經到了門外,他也不好把他們拒之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