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國主體恤。原本臣的怪病醫治好了就應該即刻啟程回永州的,但臣仍有一事想要稟奏,還請國主能夠同意。”司徒長空狀帶為難,但卻不得不說的樣子。
“哦?是什麼事,賢侄不妨先說來聽聽。”千元帝的眼神一閃,心中也開始思量著司徒長空到底能提出什麼樣的要求來。
“臣還有不到四個月就要行成人禮了。臣的身體雖然痊癒,可跟隨著臣來的護衛們卻不敢大意,昨日與臣稟報了一下,自錦都回到永州,要馬上啟程才會在成人禮那天再趕回來,這一來一去的時間都浪費在了路上。臣恭請國主能讓臣在錦都注滿四個月,一來臣不用疲於在這兩地之間奔波,而來也省了不少的人力財力。還有就是……”司徒長空停頓了下,好像是在組織語言來表達他接下來將要提出的要求。
“賢侄來之前朕也在考慮這件事情,剛想讓壽德去驛館那邊請賢侄進攻商量,沒想到賢侄倒是先提出來了,倒是朕這個做長輩的思量不周了。”
“這個請求朕應允了,賢侄還有什麼要求?”千元帝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好像不管司徒長空提出怎樣不合理的要求他都會答應一般。
“還有就是,還沒有得上這怪病之氣,祖母就給臣規定了實現,要求臣在舉辦成人禮之前定下是世子妃的人選,這也是西辰王府打承爵那天就定下來的規矩。”
“之前因為臣得了那種怪病,還不知道能活多少日子,不想耽誤了人家府上的好姑娘,也沒有讓人去注意。可現在臣已經痊癒,眼見著成人禮的日子也快到了,祖母那邊還在等著臣的回複,臣就想勞煩國主幫臣在錦都選一位世子妃,等臣回到永州後也好給祖母一個交代。”
司徒長空說的有理有據,讓千元帝就是想要反駁他,也在一時間找不出像樣的理由出來。
而且千元帝原本就計劃安插人進西辰王府,上次宮宴的時候還設下了陷阱,沒想到還沒等他想到法子要怎麼把人塞進西辰王府中,司徒長空倒是自己先提出來了。
“哈哈,俗話說的好,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也是人之常情。既然老王妃之前也給賢侄下達了命令,那朕就當定這個媒人了,一定會給賢侄指一門好的親事。”
千元帝已經在腦海中快速的盤算起來,哪家還有未出嫁的姑娘,而那姑娘的身份要高,並且要聰慧,還要好拿捏,等她進了西辰王府後也好聽從自己的命令,把西城王府中的具體情況傳遞出來。
“不知道賢侄看上了哪一府上的姑娘?朕也還讓壽德帶著賜婚的聖旨去宣讀,也好讓賢侄跟那位姑娘先熟悉一下彼此。”千元帝的眼底閃爍了一些,他這樣問當讓有他的用以,只要司徒長空說出來他中意的姑娘,他也好提前做些準備。
若是那姑娘的性子好拿捏,他會讓人前去敲打一番。若是那姑娘的性子不好拿捏,那就對不起了,過幾天可能就會有哪位小姐不慎染上急症病逝的訊息傳出來。
“臣也是頭一次來錦都,而且來到錦都之後都是在驛館中醫治怪病,並沒有跟哪位小姐有過接觸。要說接觸,也知道在上一次宮宴上的時候看到過不少小姐,但是臣都沒有什麼印象。”司徒長空怎麼能不知道千元帝心中在想些什麼?他是不會現在就把兔兔暴露在千元帝的眼中的,他要讓千元帝自己去篩選,最後讓他自己把兔兔定給自己。當然,這其中他也會使當地做一些手腳的。
“既然這樣。”千元帝沉吟了一會兒,“梅園中的梅花還有幾日就要開放了,朕會讓皇後以賞花的名義請各府中還未定下婚約的小姐們來參加賞梅宴,到時候賢侄好好的跟各家的小姐相處一番,尋到了知心的就告訴朕。”
“多謝國主厚愛。”司徒長空感激的給千元帝行了一個大禮,面上也帶上了期待。
“還跟朕客氣什麼,想當年朕跟你父皇也是一見如故,卻沒想到那次的見面也是最後一次見面。”千元帝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在他說話的同時,還很仔細的觀察著司徒長空臉上的變化。
“幸好賢侄是個有本事的,年紀輕輕的就待人剿滅了不少的海賊,給西辰王還有王妃報仇的同時也穩定了墨國西南沿海一代,朕要在賢侄的承爵禮上再送賢侄一份大禮。”
“臣倒是想讓這一身的功德去換取父王跟母妃的重生。”司徒長空的臉上除了憂傷的神情外再無其他表情,“若是西辰王府有父王在,那些海賊也不會在前幾年的時候搶殺了那麼多沿海的百姓。”
“哎,朕心疼啊,永州的百姓們心疼啊,墨國的百姓們心疼啊。”見司徒長空的表情還算是正常,千元帝的戒心也放下來一些,不過要控制司徒長空,控制整個西辰王府的心思依舊沒有絲毫的減少。
“看看朕,真是越老越糊塗了,正說著要怎麼給你找媳婦的好事呢,怎麼就扯到這上面來了。”千元帝狀似好像的搖了搖頭,“等賢侄找到了合意的世子妃,西辰王府依舊還得需要賢侄擔負起來,趁著還年輕,這下一代也要抓緊一些啊,也好讓老王妃能夠塊些抱上西辰王府未來的繼承人。”
聞言,司徒長空的瞳仁變的有些幽深,瞳孔也更加的黝黑,千元帝說這話簡直是誅心,字面上的意思雖然是在打趣司徒長空,可實際上卻是詛咒老王妃看不到西辰王府下一任的繼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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