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長空是帶著遺憾離開錦都城的,之前在永州的時候他也只能查到一點兒景秀瑜的訊息,錦都也算是景秀瑜的地盤了,要想在這裡查到她的訊息可是要難上許多。
而丁目則是在海島呆了一個多月之後,偶然一次從餘項的口中才知道了自己為什麼會被司徒長空懲罰,也知道了自家世子爺找的姑娘從頭到尾都是一個人。
在知道了這個訊息後,丁目突然覺得自己之前確實蠢的有點兒喜人。不過讓他思考怎麼才能變的聰明一些這個問題的時間並不是很多,等餘項走後,丁目又恢複到了之前一天十二個時辰都要打起精神的狀態,就怕一個不小心被島上其他的人給偷襲了去。
丁目所在的這個海島並不是普通的海島,而是司徒長空從八年多前被景秀瑜救起來之後就發展的勢力,島上設定了不少的機關陷阱,還有時不時出沒的偷襲人員,只要能在島上完好無損的度過一個月,就可以進入到司徒長空直屬的私兵中。
只不過這個海島中出來的人員多數都是手腳上的功夫卓越,對於收集資訊這樣的事情接觸的比較少,這也是為什麼司徒長空查了這麼長時間景秀瑜的訊息也沒得到多少有用資訊的原因。
司徒長空也發覺了他的人在這方面上的欠缺,跟餘項商討了一下後修改了一些規則,只是這方面的訓練還在摸索中。這不,丁目就是這次實驗中的一個小白鼠。
幸虧丁目不知道他這次的定位,若是知道到話,指不定在島上怎麼鬧騰呢。不過就算他想要鬧騰,估計也弄不出多大的響動出來,島上每隔一個月都會修改機關陷阱,這又加了新的內容,等他能出島的時候,能直挺挺的不抖著腿走出來就不錯了。
丁目在海島上全力拼搏的時候,景秀瑜已經查清楚了景樂兒這段時間以來的所有作為,而福喜那邊也收到了景樂兒再次讓人傳進來的訊息。
左相府中丫鬟調動的訊息並沒有外傳多少,所以那傳遞訊息的人還以為福喜在景秀瑜的院子中當粗使丫鬟,訊息還沒傳到福喜的手上,那人就被纖柳給控制了起來。
“嘖嘖,這景樂兒可真是本事大的很,連清鶴觀的道士都能聯系的上。”纖柳圍著那小道士轉了一圈,甚至還有些戲謔的伸手扯了扯他的道袍。
“小道不知道女施主為何要攬住小道的去路。小道只是奉師傅之命出觀辦事的,現在還要趕回去向師傅複命,請女施主讓小道及早離開。”小道士向後退了一步,可奈何纖柳扯著他的道袍,腳雖然後退了,可是身體卻還在原處,傾斜著身體的樣子稍稍的有些滑稽。
“這事兒都辦到尼姑庵中去了,什麼時候道教跟佛教的人走的這麼近了,我怎麼不知道呢?!”纖柳惡趣味的逗著那個已經有些心神不寧的小道士。
“女施主休要胡言,小道只是奉師傅之命出觀辦事的,從沒去過什麼庵堂。”小道士更加的緊張了,可依舊沒有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