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著他的手指微微用力,一字一句地重複剛才從他嘴裡蹦出的名字,“藍 忘 機?聽著像是個男人名字。”
“就是男人啊。”金光瑤道。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藍曦臣醋意大發,雙手按在他的腰側,把他提了起來。
藍曦臣與他面對面站著,危險地俯下身,臉頰不斷地朝他靠近,語氣不善道:“哪裡來的野男人?你很在意他?”
目不及物的感覺不好受,金光瑤想推開他,雙手才觸上藍曦臣的衣服,便被抓住死死按在了胸口。
金光瑤手掌感受著他的胸腔起伏,耳邊聽到他急促的呼吸,是生氣的前兆。
藍曦臣冷呵一聲,“怎麼?被我猜中惱羞成怒了?藍忘機到底是誰?我要把他找出來殺了。”
看來藍曦臣是誤會了,金光瑤欲哭無淚。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人家藍忘機跟我有什麼關系?
金光瑤辯解道:“藍忘機是你一母同胞親弟弟,休要胡言亂語。”
藍曦臣卻不買賬,反而倒打一耙,“想騙我,我哪有什麼親弟弟,一定是他勾引過你,才叫你心裡留下他的名字。”
藍曦臣握著他纖細的腰,猛然把他按進懷中,懲罰似的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下。
“啊!”
金光瑤短促慘叫一聲,“藍曦臣,你屬狗的,幹嘛咬我?”
他推搡開藍曦臣,雙手置於腦後,毛躁地想把抹額接下來。
藍曦臣偏不如他意,又故意在後面加了倆死結,氣的金光瑤只跺腳,沖他大喊:
“你給我解開!”
藍曦臣裝作沒聽到似的,坐到旁邊紅木椅上,仰眉勾唇輕笑,攬住他的腰,把人按坐在自己大腿上調戲。
本來解不開死結就煩,藍曦臣又輕薄他,金光瑤一邊解著抹額,一邊控制他作亂的手,急道:“大白天的,你這是做什麼?”
藍曦臣好似抓錯了這句話的重點,眼神展露出異樣的驚喜,迫不及待道:“阿瑤的意思是……晚上可以?”
聽到這句騷話,金光瑤幹脆不解了。
他粗魯地一把扯下抹額,重獲光明,抬頭與之四目相對,蹙眉道:“你腦子裡成天都在想什麼?”
藍曦臣對他溫潤一笑,含情脈脈道:“想 阿 瑤。”
金光瑤注視著他雙瞳剪水的眸子,裡面正映著自己的臉。
他的心跟著悸動不止。
藍曦臣的狀況一天天加重,他不僅忘記自己是藍氏子弟,忘記了自己的親人,甚至性情更加乖張,令人難以捉摸。
他白日裡吩咐魁霜做這做那,完完全全把人家當成了不要錢的奴隸。
或許是因蓬萊山上魁霜曾對金光瑤欲行不軌,所以藍曦臣橫豎看這只妖不順眼。
金光瑤幫助魁霜幹活,無論大小,藍曦臣都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