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策哥。”
腦子像被電流擊中貫通,是丞仔。
“啊策哥。”他又喊了一聲。
“嗯。”
“我們開對打演唱會了,你來嗎?你來嗎?”
沉默良久,雙方都在屏氣。
“幾號。”
“12月16號”
“我哪天的機票,飛戈利亞,所以去不了。”
“退了,你就來吧!”是張許的聲音。
“哪小許哥出錢不出錢。”
“我全包了。”
“嚯,不得了。”是江無期的聲音。
哪頭的動靜不小,應該是全部人都在,聽背景音還有上菜的聲音。
孫策森撒了謊,他飛的是蓉城,住一個月再飛國外。
“張許出費用,你就看看能不能推掉,穩賺不賠的買賣。”張願琛拿過電話說。
“讓我想想。”
這是有餘地的意思,對面的人開心起來,江無期說了句“餘望,你要不要說幾句。”
“不說了,見面說。”
他的聲音應該是過度用嗓,透著疲倦。
“掛了,這邊有事。”
“好,哪啊策哥先忙,886。”
“886。”
電話結束通話,孫策森攀上心口吐了兩口氣,躺到空空如也的躺椅上,不知道是硌著骨頭還是硌著皮,哪哪都疼。
哪頭是慶功宴,演出很成功,一個重聚引爆話題討論度,公司嗅到金錢的味道,策劃了一個對打演唱會。
原本大家喝著白開水配著小炒後面不知道誰提議沒滋沒味還不如吃火鍋。
皮皮哥白了兩眼但沒說什麼。
餘望把手裡的易拉罐握緊,臉上染上紅暈。
“別擔心了,他會來的。”隔得最近的張辭碰杯。
當年出道站人員縮減有張父的手段加成,後面調查出是餘望,張辭放任父親對付餘望的手段,可是看到餘望步步受阻,四處碰壁,幾近在這個圈子混不下去時,他對父親說“收手吧!”
後來接綜藝,每個鏡頭都是自己跑出來的,像不要命一樣,所有合作的導演都說像頭初生的牛犢,慢慢的找的綜藝多了,他依舊能跑就跑,從不怯場,從不放過任何一個鏡頭,電視劇找上來,他不挑,也沒得挑,老粉說他忘了初心,但他憑借自己壯大了路人盤,風評也好轉,電視劇拍完,他按照公司的計劃去國外改造,一時子切換不過來,眼睛好像不會抓鏡頭了,老師操這一口外語罵,說什麼五花八門的都塞給他。
他不吭聲,默默的改,改到所有人都滿意。
回到國內,他的ep發行,功夫不負有心人,改看見他的都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