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臺前就預設了接下來的熱搜,不是公司請不起主持人,是開始是我帶著大家,結束也想陪著大家。”
“大夢一場,一夢十年,今天終於來到了彼岸,無渡旗下e團預備役練習生最大的20歲零五個月12天,最小的17歲零6個月17天,初始上線舞臺滿天星8人,期間陳丞拉下課時兩年,轉校生蘇喻無轉走不足半年,新來的轉學生張願琛新增課時兩年,斷斷續續,現彼岸全員九人,無一人缺席。”
在天哥說話之時,陳丞的向日葵打光由原來的100黯淡下來20,張願琛白色山茶20亮起來,蘇喻無的白色海芋完全陷入黑暗。
“十年時間,他們汲取力量或黯淡消沉或迸發新機,因為有了你們,一次次的奔赴,是你們的愛讓一切不可能變為可能,可是遺憾才是人生的常態,無期對我說他要當膽小鬼了……”
“嘭”很響亮的一聲,江無期的代雪草按下去,完全消失不見。
所有人的心都忐忑了一下,內場一聲聲不要透到耳朵裡。
“為保證每位練習生的相對公平,選拔出合格的練習生培養成完美藝人,所以無渡在最後的出道名額中將篩退哪些言行不符的練習生,以保證……”
“嘭”張辭的黑巴克暗下來。
“接下來。”
天哥拿著臺本的手抖動的幅度很大,一度將幾聲“天哥。”當成了幻聽。
“天哥。”餘望喊。
天哥示意餘望不要說話,餘望將耳麥扯下。
“我退出,退出出道站,退出出道站。”
隨著所有音樂暫停,後面的“退出出道站”更加清晰。
“犯什麼糊塗,最近壓力大都說胡話了,蘇喻無拉住他。”
餘望手裡的話筒說不出聲音,他索性跨越舞臺,拿過天哥的話筒。
“我退出。”
“無關其它原因,是我一個人的原因,我體力跟不上,心理承受壓力不好,我不想拖兄弟們的後腿,所以我退出。”
現場一片嘩然,孫策林早就呆愣住,自從張辭的黑巴克暗下去,陳丞整個人的重力都倚靠在他身上,他只能看著餘望說話,什麼都做不了。
餘望現在說出的話毅然決然,沒有半點留退路的意思。
“流程繼續。”耳返裡傳來聲音。
蘇喻無將餘望扶到主舞臺。
“練習生的意願我們完全尊重。”天哥一字一頓的將耳返裡的字重複出來。
隨著話說完,場上剩餘的花還有陸赴的蒲公英,張願琛的山茶,張許的紅玫瑰,陳丞的向日葵,孫策林的水仙。
孫策林看著慢慢暗下去的小蒼蘭,快要喘不上來氣,臉上的妝早已脫了,被淚水一下一下又一下的沖毀。
從公演舞臺開始所有的人都在傳e團會出五人團。
現在的情形大差不差。
天哥將臺本放下,拿起話筒“臺本過於官方,哪來說說我和那群小孩相遇的故事,應該蠻多人想聽的,他們私下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