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等人都出去只剩下三個人時,張辭拉了三張凳子背靠背,三個人默契的坐下,這是他們兄弟之間有矛盾的約定。
餘望的嘴角都是疼的,舔了舔牙齒,嘴裡一股血腥鐵鏽味。
三個人等了一小會後,張辭開口“沖動了。”
“是。”張許也開口。
“你話裡帶話張許,大家都是兄弟,你的話。”餘望也開口。
三個人都看不到對方,張辭把手撐在膝蓋處,彎下腰撓了撓頭發,甩了甩頭。
“我有,你們沒有,你們就沒有想,現在,一坨狗屎。。”
“是,我是有,大家都有,可那是孫策林人自己爭取來的機會,而且蘇喻無走是不可控因素,公司有自己的考量,他走了你就不出道了,沒這個理。”
“你,你倒是冠冕堂皇,是,蘇喻無走了,威脅小了,什麼時候,我們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小時候明明說好要一起出道的,大家一起,家都快散了,有意思嗎?沒意思?我自己都覺得沒勁,惡心,讓我惡心,算計自己的兄弟,一樁樁一件件。”說到最後,聲音自上而下的傳來,張許站了起來,嘶吼完就平靜的抱著身體蹲下了,傳來吸鼻子的聲音,“別t的碰我,死張辭。”
餘望站起身來,把張許和張辭箍在一起,三個人摔了個屁股蹲,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孫策林和張願琛在回來的路上被陳丞攔了一會,手心裡沾滿了冰袋融化的水,回來時看到的光景就是三個人坐在凳子上一言不發,張辭在玩手機。
“嘶。”餘望抽氣“輕點輕點,天哥手勁是真大,嘶,輕點輕點。”
“誰讓你逞英雄,切。”張許剛說完話就倒抽涼氣。
“等會還要塗消腫止痛酊。”陳丞補充。
“不塗。”餘望一想到自己臉上還要抹那玩意就膈應的很。
“怎麼,你懷孕了。”張辭把手機收起來補充道。
“我艹艹艹。”餘望嘴裡無聲默唸,看口型是豐富的國粹。
陳丞出去打的電話是給蘇喻無的,他火急火燎的趕到公司時,被打的兩個人慫的像鵪鶉一樣不敢看他。
蘇喻無一邊給張許抹藥,一邊說自己這幾天沒來公司是在家裡面做備調,去另外團的準備。
給人狠狠的來了一棉簽後說“去道歉,寫個三千字的道歉宣告。”
“小蘇哥。”
“四千。”
“我。”
“五千。”
“好好好。”張許做了個拉鏈把嘴縫上的姿勢。乖乖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