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
“可以啊,可以啊。”餘望轉過身來盤腿坐好。
“冷笑話為什麼中午講。”
“不到呀!”餘望配合著說,等孫策林開口時癟著嘴攤開手很討打的附和“因為早晚被冷死,哈哈哈,我來一個,你猜。”
“聽好了,咳咳咳,鴨的手叫鴨爪,雞的手叫雞爪,神仙的手叫什麼。”
……
兩個人玩了估計有半個小時不分上下,難分伯仲。
“去做飯吧!我餓了。”孫策林靠著沙發說。
“行。煲湯給你喝。”
餘望起身開啟了客廳的燈,暖黃的燈罩在孫策林頭上,顯得人都柔和了起來。
怎麼睡著了,孫策林醒來半睜著眼睛看到身上的薄毯。
“醒了就開飯了。”餘望把遙控器放到桌上說。
蜷縮的時間長了,腳有點麻,勉強站起身來抖抖腿挪到了餐桌旁。
兩人吃著飯,電視裡傳來綜藝的聲音,兩人一邊吃一邊看。
“她對你挺熱情的。”餘望說的是綜藝裡一位大大咧咧的前輩,對後輩很好會給鏡頭,互動感十足,也豁得出去。
“私下不聯系的,都是工作。”孫策林想起加了微信後還是空白的介面說。
“吃個卷餅,我給你包好了。”餘望今天晚上烙了個粗糧卷餅,看到孫策林吃完立馬又遞上一個。
等收拾完廚房,孫策林看了眼整潔如新的廚房走進臥室。
“給我吹個頭發。”
孫策林沒說話,取了吹風機站到餘望身後,小吹風機嗡嗡嗡的響著,孫策林穿插在餘望的發縫中間,發質有些軟,正月裡都沒剪頭,頭發長了。
淡漠的人連自己都沒想到和餘望住了快接近五個月。現在都能在一起開玩笑打趣一個做飯一個洗碗,一個刷題一個練舞,和諧的像快認識了很久很久。
看著房間裡換好的可調節色調的燈,好像就是自己的隨口一說。
吹風機吹的頭皮有點燙,餘望藉著窗子上的光影看到又在發呆的孫策林,就從人手裡接過吹風機,收了起來。
“在擔心綜藝的反響嗎?沒什麼可擔心的,總要經歷的只是你提前了點,過了這個風口就好了。”
“嗯。”孫策林沒反駁,餘望說中了自己心裡想的。
“去洗澡去洗澡,洗完關燈睡覺。”被推進了浴室,熱水澆灌時疲倦也慢慢的開始消散。
“需要更直白更熱烈的愛意,膽小鬼的愛意是聽不見的。”
“所以,我永遠熱烈永遠直白永遠心跳同頻,永遠只配說永遠。”
水仙的設定被凸顯的淋漓盡致,永遠只配說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