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兄弟,從小一起長大的人,說不難過是假的,可是在有選擇的時候,大家還是會有私心,在今天上場之前,其實天哥分別約談了每一個成員,三選一的前提下如果掙紮情況會變成八選一九選一所以他們不得不選,那些苦痛的詩歌在資本家眼裡只是一場可有可無的如同螻蟻般的掙紮。
大家閉口不談選了誰,只是後來賽後再次約談時,蘇喻無找到了餘望,其它人的情況他沒問,是不是隻找了他也不確定。
身上都是汗,被握住的肩膀有點冷,蘇喻無的手很冷,寒。
“我知道大家難做,我準備了紙條,抽到哪個進去就填哪個,這樣總比按在砧板上待宰好一點。”
“沒有其它辦法了嗎?”
“快抽”蘇喻無催促道。
餘望緩緩展開紙條,反應過來就去搶蘇喻無剩下的紙條。
“相信我,我過去總比他們過去好一點。”
“蘇喻無。”餘望把人拉過來第一次喊了他的全名,肩袖濕了。
“魚仔。”
“嗯。”
“以後你要好好的,好好的訓練,總會好的,別和張辭鬧矛盾,大家都是兄弟,好幾年了,知道不。”
“嗯。”
“放開吧!等會我可沒其它衣服換了。”蘇喻無把人掙開。
蘇喻無其實年紀比餘望還小,接近小了一歲,可是弟弟卻像哥哥,和江無期一樣像個沒有情緒的怪人。
大家多多少少的都喝了點酒,但都控制著量,沒有很多,等散夥後,從沸水借了張旅遊觀光車準備最後再聚聚,可天不遂人願,才騎行出去一公裡沒有,就被跟上了。
各自回了家,孫策林和餘望紛紛躺倒在床上。
餘望發瘋似的站起來開口唱兄弟抱一抱,聲淚俱下,可歌可泣,肢體豐富還差點踩到孫策林。
緊著著就是一串串金曲,朋友的酒吻別等,孫策林聽得腦仁疼,暈暈乎乎的把手邊的枕頭往餘望砸去,但如同隔靴搔癢。
後面腦袋越來越沉就伴著餘望的歌睡著了,期間模模糊糊的感覺自己被移動了方向,塞到被子裡。
早上醒來,感覺手感不對,絨絨的,頭大大的,順著往下摸,屁股很翹,就是沒有彈力,清醒過後,孫策林睜開眼看到對著自己笑的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