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們歡好過程中，他的腺體分泌資訊素，並沒有感覺難受或疼痛。”
皮恩醫生好奇地打量林熙遠：“我從業的五十三年裡，沒有遇到過這種病例。
所以，我懷疑米契爾的這種情況，和你有關。”
林熙遠一愣，隨即問道：“需要我怎麼配合？”
皮恩醫生轉頭對米契爾說道：“米契爾，可以請你先出去嗎？我想和你男朋友單獨談談。”
米契爾點頭，貼心地關好門。
皮恩醫生笑眯眯道：“我希望你配合驗血和給你做一個全身檢查。”
林熙遠拒絕：“我可以配合檢查，驗血就沒必要，我很健康。”
“那也行，請坐好，放輕松點。”
皮恩醫生穿好手套，靠近林熙遠。
林熙遠汗毛直豎，他不喜歡這個笑眯眯的醫生。
即使他什麼都沒做，但他的眼神很奇怪，讓人毛骨悚然。
皮恩醫生走到林熙遠的身後，把林熙遠的衣領向下拉扯。
冰冷的觸感在林熙遠的後脖頸處來回按壓，林熙遠忍著想躲避的動作，不能讓人心生懷疑。
醫生又推過來裝置，仔細掃描檢查。
“還真沒有腺體，有意思。”
皮恩醫生說話的氣流，在他後脖頸處輕輕拂過。
林熙遠僵硬著身體，幹巴巴道：“皮恩醫生，好了嗎？”
皮恩醫生摘掉手套，坐回位置：“好了，米契爾的情況特殊，我會再找他談談。”
“我們可以走了嗎？”
“請便。”
林熙遠拉開房門，就聽見皮恩醫生輕描淡寫的聲音。
“林熙遠，期待我們下次再見。”
林熙遠壓抑著眼裡的恐懼，只見皮恩醫生依舊笑眯眯地看著自己，看不出任何異樣。
他是故意還是無心？
他發現什麼？
林熙遠走出去關門的一剎那，皮恩醫生收斂起笑容，又開始穿戴好手套。
他在白大褂口袋裡摸了摸，摸出兩根帶有皮屑組織的頭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