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金立刻笑了起來,將人抱到了床上,還不忘記把小石頭鎖了起來。
夜還長,我們慢慢來。
……
說到夜晚,謝必安簡直是有苦難言。
雖然說他是會縱容範無咎做的一切事情的,畢竟人對失而複得的寶物會格外縱容珍惜。
但是範無咎現在一天比一天更過分,現在無咎毛茸茸的頭還在他胸前拱來拱去,於是在無咎壓著他親的時候,謝必安忍不住說道:
“無咎……無咎……我們這樣不行的,不行……我是你哥,我怎麼能,怎麼能帶壞……啊!”
謝必安被咬的驚叫出來,下意識的抓緊了範無咎的頭發。
但是因為心疼範無咎,謝必安拽的並不疼,範無咎得了便宜,賣乖的笑著打趣:
“哥說什麼呢?哥本就是要給我做妻子的不是嗎?”
範無咎停頓了一下,接著得寸進尺的說道:
“而且我每天伺候哥伺候的不好嗎?我看哥明明就是享受的啊。”
謝必安被這一通話羞的渾身遍佈了粉紅色,他又氣又羞,想要推開範無咎,卻不偏不倚的打了範無咎一巴掌。
這下兩個人都愣住了。
“對,對不起無咎,哥不是故意的。”
謝必安慌亂的想要伸手撫摸上範無咎的臉,但是卻被範無咎躲開了。
範無咎站起身來,背影看起來寂寞又單薄,有些失魂落魄的說道:
“既然哥這麼討厭我,那又為何拜託那洋人將我召回?”
謝必安慌亂的坐起身來從後面環抱住了範無咎的腰身,他慌亂開口解釋道:
“不是的無咎!哥只是,只是覺得……”
只是覺得他們這樣不好,有損無咎的清譽。
而且無咎剛剛那樣的話,倒是有一種將他當成了青樓小倌的錯覺,讓謝必安有些難受。
範無咎見魚兒上鈎,但是卻並不著急。
“哥覺得什麼?覺得我們這樣有悖人倫是嗎?可我們本就是結拜兄弟,毫無血緣關系,更何況哥那麼在意世俗的眼光,為什麼不多想想無咎的心呢?”
謝必安被繞的有些暈了,他覺得無咎是在轉移話題,明明他想說的是這樣不好,可無咎偏要將這事轉成“血緣”“情意”上的事。
於血緣,他們確實沒關系。
於情意,他,他再次見到無咎自然是歡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