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完全沒有想過,這個名字在上古語裡的含義?!
不給林德任何喘息的機會,塞爾蘇斯牢牢把控。
他低頭親吻對方脖頸上的標記處安撫。
“太……啊…啊…”
林德哪還有餘力去分析那幕後黑手,低沉沙啞的嗓子只能擠出狂亂的呻吟和哭腔。
“迪亞斯,需要大量深度的治療還有引導……他要留在這兒……”
“你……也要留在這……”
塞爾蘇斯湊到林德耳邊,撕咬雌蟲耳垂 ,舔舐他的下顎。然後猛地松開手。
林德整個身體失去支撐,在重力作用下,驀地直墜而下。
“呃————!!”
失去控制的慌亂,猝不及防的改變,讓林德勉存的最後一絲理智徹底被粉碎!
雌蟲開始哽咽,哭腔混著含糊低音,夾著本能的驚恐。強壯的身體掛在門板之上,全身浸出一身熱汗,整隻蟲的意識融化成翻騰的水汽。
漸漸的,疼痛咬上意識邊緣,林德顫動著睫毛,艱難地聚攏思維,然後在下一秒,忽然意識發生了什麼!
雄蟲不是每次都會成結。
它是一種可控制的有意識行為,基本只發生雄蟲想要確認絕對優勢地位、繁衍後代之時。
“……不……不……”
林德驚恐地想讓後退,可哪能那麼容易斷開?
意識反饋出無法忍受的疼痛讓雌蟲的眼神再次失焦,生理性的淚水快速湧出,從眼角滑落。
“不能……聖座…”
“不能這麼做……”
雌蟲濕熱的身體僵硬起來。他用手抵著雄蟲的靠近,同時咬破下唇,由此換回一絲清明。
鮮血流下林德的下顎,他抬頭看向塞爾蘇斯,眼眸緊縮,眼底有一絲驚恐一閃而過。
“我……沒有資、資……格……”
“為什麼不?”
塞爾蘇斯貼上林德的額頭,眼中微微升起一絲迷離。
在初始的震驚、憤怒、怨恨、內疚外,在身體緊密相連、呼吸交融的這一刻,塞爾蘇斯第一次感到了一種真實感。
這是他第一次在理智線上時標記這只雌蟲。
不是幾十年裡的死死抵抗,然後在發q期完全失去意識後的失控。
而是完全清醒、知道後續要承擔的結果、且願意承擔,甚至期待承擔的標記。
第一次,放開所有顧忌,只是單純在做自己想做的事。
不用忍耐、無須考量、更不必隱藏。
只是單純作為塞爾蘇斯,標記自己深愛的雌蟲。
“我想再要一隻融合你我血脈的蟲崽……”
“你不願意嗎?”
說這話時,林德腰後的蟲紋亮起光來,不斷盈亮、擴大,將兩蟲籠罩進去。
雌蟲忍不住發出嘶啞悽厲的哭泣,同時不斷搖頭,叫著雄蟲的暱稱。
“願意…多少隻……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