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來點簡單的問題熱身,降低他的警覺性。
但實話說,這一直是我掛在心上的一個疑問。
證據就是,有那麼幾次巧合,真的是讓我寸步難離清理室。
“……”
雌蟲挑起長眉:“……不喜歡。沒加過。是你自己心虛,精神壓力大吧。”
“那你的家政技能居然還是s?”
我匪夷所思。
“你見過我有不是s的成績嗎?”
西恩對我翻著大大白眼。
“那倒是。”
我點點頭,又有點不可置信。
“你真的不喜歡烹飪?那也有點太在行吧!你煲湯時還會哼歌呢!”
我指出事實性的矛盾證據,向他湊近,抓住他的手臂。
這個距離、這個姿勢,我可以看到他的睫毛根部,像小扇子一樣抖啊抖。
“因為某位殿下嘴巴叼得很又甜得很。”
“隨便做點什麼打發,都很開心。還一直道謝。感覺倒也不賴。”
“傻兮兮的。”
“……”
不是,最後那句你可以不說的。
小嘴也太能嗶嗶了。
我一口咬上那討厭的唇。
如此一陣纏綿廝磨,繼續舔咬上他的脖頸鎖骨,隨後又吮住標記處,嗅聞雌蟲的資訊素。
西恩躺在那裡,不動如山,任我上下其手。
他的呼吸變得滾燙,胸膛上下起伏,眼神縱容又寵溺。
“繼續。”西恩啞聲說道。
兩枚骰子先後落下。
這次是西恩贏。
他舔唇:“阿爾託利,脫掉最外面那層紗。”
“這麼著急?”我故作委屈,搖頭:“你根本就不關心我的精神和心靈!”
“廢話什麼,快脫!”
見我扭捏,雌蟲雙手一伸,兩下就將那層紗扯成幾片破布。
期間我扭著身子掙紮、反擊,雖沒成功,但也將那件機甲服剝得更開更深,幫西恩的兄弟爭取出更多的自由活動空間。
現在的姿勢就變成他壓在我身上,氣勢洶洶像頭要吃蟲的大黑豹。我氣喘籲籲,握住他的致命弱點,四兩撥千斤,桎梏得他一動也不敢動。
光線被雌蟲高大的身影遮擋了大半。
昏暗的空間裡,西恩劍眉糾結,全身肌肉鼓脹,呼吸粗重,胸膛起伏……
我低笑著松開手,忽然停止愛撫。
黑發雌蟲下意識地抬頭看我,綠色濕眸中充滿失望,喉嚨中發出微惱的悶哼,像是要受不了地要自助,卻被我一把抓住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