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正常處理政務、沒啥大問題地和大臣議員交談,全靠他超絕常蟲的智商和學習能力在發揮作用,而不是他天生懂得權謀大局、如何操縱蟲心。
我希望他能將西恩也放進“我的”這一領域。
“獨一無二嗎……”
雌蟲盯著我的臉,凝固了笑容。
我將那些蟲趕了出去,回頭瞅了一眼,雌蟲還坐在角落,慢慢地品茶、喝茶,若有所思。
我知道他得消化好一會,幹脆不再理他,拿了換洗衣服,就去裡面洗澡。
昏迷五天,直接錯過了和西恩的告別。
我無比後悔。
一想到後面要半年才能真正見面,更是悔得腸子都青了。
甚至有那麼一兩分鐘,滿腦子都是怎麼混進出征軍團,跟著他一起去的念頭。
我用涼水洗了洗發熱的面頰,狠狠拍了拍。
不要戀愛腦!阿爾託利!
還有很多正事要做!
洗澡前,我開啟終端,檢視私蟲訊息。
果然有封來自西恩的未讀訊息。
是段影像。
點選播放,雌蟲穿著軍服的半身投影出現在我面前。
是逆著光在傍晚時分拍的,從後面佈置來看,是我的臥室。
雌蟲黑發綠眼、身姿筆挺,冷硬剛直的線條在夕陽下被鍍上了一層古銅色的光暈,顯得他無比生動、英挺,眉目明亮得像能燙人,看得我心頭一陣邪火。
“……你應該都看完了吧,是不是很生氣?”
“對不起。……沒有守護好這個國家。”
“我只是太累了……太累了……阿爾……”
西恩沉默了片刻,爾後深深嘆息。
……如此靜默片刻,他消沉的面容忽然又舒展開來。他的綠眸中閃過一絲熱切。
“這次我會盡我所能,做到和你的約定。”
他的目光移動,落到邊角,從方向來看,應該是我的床。
當時我正在他的記憶中穿梭、跟著他這一生 ,起起伏伏。
“阿爾託利,我愛你。”
他的目光在那隻雄蟲臉上移動,眼神凝聚著迷離、愛意,又有一些痴迷。
“……別生我的氣。”
影像就此中斷。
我剛凝起的笑容就那樣僵在半空。
不是,最後那句怎麼聽怎麼像fag!
我沖出清理室,朝房內另一隻雌蟲大喊:
“哥,我要和西恩通訊!”
“現在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