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聖子違反聖廷規矩、鑽各種空子,去體驗他未曾接觸過的平民生活 ,給他描繪一副精心雕飾過的虛假圖畫,用一個漂亮的肥皂泡,就這麼勾走了聖子單純天真的心。
哦,對了,聽說他床上功夫極好,很會玩各種花樣,經常拉著聖子白日宣淫,讓初識情慾的少年雄蟲毫無節制。
我恨不得當場砍了那隻別有居心的平民雌蟲!
在我忙於在軍部籌劃建構我的事業版圖、為我和阿爾託利的明天奮鬥之時,這個小偷偷偷潛入我的悉心呵護的花園,摘走了我最心愛的白玫瑰。
媒體小報發了瘋地報道。每隔幾天,都能看到新的合影、親密照。
那隻平民一下就火了,成了所有蟲一邊咒罵一邊嫉恨的物件。
很多三流小報,採訪不到那隻平民,便去找認識他的蟲,以前的街坊鄰居、學校裡的同學師長,而他們清一色的都給出好評,誇贊他上進、謙遜、有禮貌、知進退,是難得的道德標竿、優秀青年。
都是狗屎!!
什麼樣的道德標竿、優秀青年會誘惑未成年雄子上床!!
別給我說阿爾託利私生活不檢點,喜歡參加各種沒下限的聚會,他全是被連累的!
他連酒都不喜歡喝、還愛幹淨的要死、討厭鬧哄哄的環境,更對靠近自己的蟲極為警覺,厭惡一切別有目的的接近!
他只是在聖廷寂寞,無蟲陪伴,才交了一堆打發時間的朋友,對比其他貴族雄子,他那些朋友還算湊合、有點良知底線。
想拖著他幹壞事的,早被我處理掉了。
但是防得了這些,卻忘了還有聖廷騎士。
是我愚蠢,低估了蟲的貪婪和野心,以為巨大的差距會讓他們自慚形穢,卻不曾想到,總會有蟲甘願冒險,只為那萬分之一的可能。
而對方精心策劃的陷阱,真的成功了。
科爾·舒爾希爬上阿爾託利的床不到半年,就讓阿爾託利親口說出“薩洛提斯是難啃的硬骨頭、身材太壯、不通情趣,但凡腦子正常的雄子,都下不了嘴”這樣的話來。
但我從未表露過對阿爾託利的“性趣”。
當著阿爾託利的面,也從未有過超出普通朋友的舉動。
每次見面,彼此先是一堆夾槍帶棒的冷嘲熱諷,用以宣告對方自己不見面時又取得了什麼成績。
再是暗暗帶著比拚高低的情報共享、看法交換、還有線上機甲對戰遊戲、各種聯網對戰遊戲的排名大揭秘。
我們各有彼此擅長的領域,卻都想在對方的領域裡拔得頭籌,吸引對方欽佩的目光。
他總是格外在意我的看法,總想試圖對我證明自己很優秀。
我享受被他如此在意,好像我對他無比重要,就總是下意識地還想再刺激刺激,於是口不擇言,每次都以阿爾託利暴怒結束。
我走錯了賽道,還一直都不知道。
證據就是,兩年多前,阿爾託利還傻傻地對我放出尾鈎,說讓我幫他看看,說它最近總是很不聽話,他對它束手無策。
尾鈎是外生殖器,非常私密,過了十歲,就連異性兄弟都不能得看,檢查也是同性醫生。
阿爾託利如此沒有常識,讓我心驚肉跳,我壓著內心慾望和發澀發疼的下體,將他一頓教訓。
如果那個時候,我跪下來含住他,哪還有科爾·舒爾希什麼事?
可我td的太想裝正人君子,在乎在他眼裡的形象,不想他將我當做色q狂,殊不知矯枉過正。
那可是我的未婚夫!
我太習慣了和他爭鋒相對,以至於他難得一示弱,我竟無以適從找不到成熟的對映模式,卡殼卡出了一個兄長模版。
事後還為此竊喜好幾個月。
尾鈎可是雄子本能的最直接體現。他在我面前幾次放出,不就代表他對我有性趣?
現在想來,傻到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