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掐了一下,又將唇覆上去,故意製作出讓蟲臉紅心跳的響聲。
“又不是強x,反應怎麼這麼大?”
我重複著某蟲剛剛的話語,滿意地看到一縷悔意和羞愧悄悄爬上西恩的眼底。
啊啊啊,雖然我對自己這方面能力很有自信,但是看這反應,西恩果然是清醒的。
或者說,遠沒有他表現出來的“無能為力”。
他很享受,且想要更多。
那個“不”,不過是僅存的一點點自尊和慣性,提醒他此時發生的一切,都不應該。
可什麼是應該的?
他是我的未婚夫,他眾目睽睽之下強吻我,他要求我給他“面子”——
那我便滿足他。
給他回答。
讓他知道,這不是我和科爾吵架中的心血來潮,也非某殿下的什麼陰謀詭計。
他需要的,我有能力、且願意給他。
——這是我的“誠意”。
我俯在他耳邊,下了命令。
【吻我。】
狂風暴雨般的吻,讓我始料未及。
彷佛野獸,兇狠殘暴,滿是掠奪。
不知何時,西恩的那雙大手已緊緊錮住我的頭。他的臉貼過來,一刻不停歇地撕咬我的嘴唇、侵犯我的口腔。
心髒在胸腔裡鼓動,交錯的呼吸合成伴奏,喘息分離的片刻,我得以窺探那雙近在咫尺的綠眼睛。和他動作的蠻橫粗魯相比,雌蟲的眼神在高漲的情yu間,還充斥著一種莫名的痛苦。
飽含著思念、又滿是瑟骨的寂寥與憎恨;充斥著希望,又恐懼著不安。
下一刻,他再次拉近我,狠狠的吻下去。綠色消失了,但痛苦依然存在,彷佛從相貼的面板浸透而出,刺痛了我的眼睛。
為什麼會有這種眼神?
還是那僅是我的錯覺?
我手上用力,西恩低哼一聲,不得已中斷了他野獸吞食般的吻。他喘著粗氣抬頭,綠眸蒙著一層薄霧,神思恍惚地盯著我。
【乖孩子。】
我安撫性地摩挲著他的腰腹,光滑緊致的面板下,是強壯有力的肌肉。
它們帶給我一種無法形容的溫暖和柔軟。
西恩的臉埋在我的臂彎裡,因為這句誇獎發出滿足的嘆息。
如果說剛剛雌蟲還保有一點理智,那麼現在他已然淪為本能的奴隸。
蟲族兩性,如果說雄蟲是天生的掌控者、主導者、虐待狂,那麼雌蟲便是對映的依附者、臣服者、被虐狂。
越是強大的雌蟲,卻渴望臣服。他們一直在查詢能讓自己心甘情願跪下的主宰,為此不惜獻上一切。
《光輝之書》裡,有那麼一章,專門論述了這點差別。
年少時我被那些複雜的章節、字句繞得頭暈,唯獨這章,記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