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瓊哼一聲:“我只求他不要把小磊給帶壞。”
溫輝喝著茶沒說話。
“你問沒問他那孩子什麼情況?”甄瓊問。
“還沒問,無非就是家裡幾口人什麼的嘛。”溫輝好聲好氣道。
甄瓊離開客廳到院子裡關燈去了。他們的談話也就結束了。
薔薇的腦子堵得慌,也不想整理行李箱了。
他回到溫磷的房間待啊待,為什麼溫磷還不回來。
到了可以睡覺的時間,他聽到溫輝跟甄瓊上樓回房間了。可是溫磷還沒回來。
他就開始生氣了。
正生氣呢,有兩個人影進了院子,是溫磷溫磊兩兄弟。
聚會時溫磷想到薔薇獨自在房間裡待,就要提前回去的,話題轉到他失憶的這件事上,有人說鎮上有個老中醫興許能治,所以他跟溫磊就去找老中醫,不愧是老中醫,睡得早關門也早,撲了空,所以回來晚了。
薔薇發現溫磷在看二樓他所處這間房的窗子,就後退轉身,帶著怨氣把燈關了。
一分鐘後,溫磷推開門出現,走廊裡的風吹著他身上的酒氣。
薔薇靜靜躺在床上,溫磷走向他,他便說:“你不是一個好老公,你不該把我一個人放在這裡呆這麼久,這裡有你的一切,但是沒有我的,你沒有想過一點我的感受嗎?”
溫磷握住他的臉,他側頭,不再看溫磷。
溫磷撈他起來抱他在懷裡,他掙紮兩下,感覺溫磷緊緊抱著他,就不再掙紮了。
“什麼味道?”他用力地嗅著識別著。
“啤酒。”溫磷放開他一點,吸吸他的嘴唇。
他主動吻溫磷,未來像沒有星星的夜空,深藍得迷茫,他現在能做的,只有這一件事了。
溫磷低笑一聲,撫摸他的後腦,抽空問:“這麼想我嗎?”
“嗯。”他幫溫磷解釦子,“我們現在就密不可分好不好?”
“你怎麼了?”溫磷問。
他的呼吸紊亂了,聽起來眼眶正在蓄積淚水,溫磷放倒他,借月色看他的眼睛,晶瑩無比,沒有眼淚。
“哥哥。”他說,“抱我吻我吧。”
溫磷吻了他,他卻覺得過於溫柔,這樣不夠。
“趴過去。”溫磷把他翻面,反剪他的雙臂,把他壓得嚴嚴實實的,他的眼睛這才滿意地半垂。
他的耳朵,後頸後背,後腰乃至以下,被溫磷吻著吸著,他的一根手指費勁地搭上溫磷的手背,這樣他腦子心髒裡的最後一絲縫隙被填滿了。
他在溫磷面前熱烈地綻放了,他又抓起溫磷的手,讓溫磷捂住他的嘴,免得他叫出來。
溫磷靠坐在床頭,另一手扶著他的臀,看他似花瓣搖曳。
他揪住溫磷的兩只耳朵,壓住溫磷咬住溫磷的嘴唇,就是這個時候,溫磷後仰,後腦撞上了床頭。
沉悶一聲響,溺於愛河的兩個人都沒有聽見,溫磷忽略了這疼痛。
溫磷的記憶要複蘇了,就像病毒蔓延得那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