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樁兇案的兇手,我已經確定了。”溫磊說。
薔薇不存在的心,隨著溫磊的話,被重重一擊。
他靜靜目送溫磊離去,耳朵聽到溫磷踩在雜草上的聲音。
“你想去哪?”溫磷問。
薔薇一時無法回答,晚春的風吹拂著面孔,他忽而笑道:“哥哥,你知道嗎,那天我遇見你,就以為你是風送來的男人。”
“是麼。”
“現在幾點了呀?”薔薇垂眸問。
“三點半。”溫磷說。
“還有午睡的時間。”薔薇抬起眼一笑:“哥哥,那我就先回房間了。”
溫磷問:“小妻子不要老公陪?”
“不用啦,今天天氣也這麼好,哥哥就在外面曬曬太陽吧。”他回眸,“哥哥應該珍惜我給你的自由時間呀。”
風吹起他的荷葉邊襯衫和他的發,他的眼眸靈動俏皮。
三點半到七點這段時間裡,只有溫磷一個人在古堡裡走動。
薔薇在房間裡,溫磊在客廳假寐。
當七點的鐘聲敲響,溫磊也敲響了薔薇的房門。
“誰呀?”薔薇明知故問。
“雲先生,時間到了。”溫磊說。
“我就來。”盯著門縫的薔薇說。
溫磊一轉身,看見溫磷在走廊盡頭瞧著他,一雙黑眸幽幽發光。
兩三分鐘後,薔薇最後一個抵達客廳。
站在窗邊看夜的溫磷側首望來,眼中似被月亮印上一把彎刀。
“雲先生,哥,坐吧。”溫磊為他們倒茶。
“溫先生以為兇手是誰?”薔薇落座就問。
“既然雲先生這麼直接,我也就不繞彎子了。”溫磊看了眼溫磷的背影。
“透過雲先生父親的一些物件跟穿著,不難看出其人有變態心理,雲先生幼年喪母,或許也是受到雲先生父親的影響。”
“管家則是因為自卑極度壓抑,有施虐傾向。那三位男傭起初是為找樂子,後來則是享受這種樂趣。”
“我推測雲先生的爺爺是自然死亡。”
溫磊停頓了,落在茶杯上的眼神心疼薔薇的遭遇。
“雲先生一定受到了不少的非人待遇。”
“原來是這樣啊。”薔薇心痛地說,“怪不得雲祈就那麼跑了,原來他遭受了這些事情。”
“雲先生這話什麼意思?”溫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