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撕了你!”薔薇覺得自己的主宰權叛變到男人那邊去了。
他要往男人臉上抓,男人抱他落地,一肘擋掉他的進攻,一手抵住他的臉蛋。
“你怎麼能這樣?老公!”薔薇喊道,“你不能這樣對待你的小妻子呀!你得聽老婆的話呀,你懂不懂聽老婆的話才能發達呀?”
“又來了。”男人說。
“你真的很不聽話!你再這樣下去我不喜歡你了,換人了!”
“藥效什麼時候到?”問這話的男人整個人尖銳起來了。
“沒給你下藥。”薔薇偏不承認。
男人移開眼不看他了,把菜刀拿去沖洗。
“聽話。”薔薇走到男人身邊,用言語給男人洗腦,“聽話,聽話。”
男人瞧他:“拿著刀呢。”
“聽話聽話聽話。”他連聲道。
男人關了水放刀,呼啦一聲響,把薔薇小小嚇住,眼睛瞪大了點。
“聽話聽話聽話。”他對男人那張不為所動的臉虎視眈眈。
“又想我用皮帶綁你是吧?”男人不悅道。
“這就是你的情趣吧?我才不陪你玩。”薔薇後退拉開距離。
男人倚靠料理臺,等著飯燉好。
“聽話聽話聽話。”薔薇專心致志地念叨。
男人“嘖”了聲起身,走向他,他目不轉睛地後退:“聽話啊你,你要幹嘛?”
男人拎他過來,用嘴唇封住他的唇。
不準!他掙脫,一隻鳥要逃出堅固的牢籠似的。
於是不小心把男人的嘴唇咬破皮了。他有顆虎牙算尖的。
他對血腥氣很敏感,這種氣味也特殊,聯想到一些血腥的畫面,慌亂又興奮。
男人有些惱,擦過破皮的嘴唇,手指挖入他唇中,撬住他那顆虎牙。
“尖牙利齒小瘋子。”
“老公。”薔薇的雙手顫抖起來了,他躲到男人懷裡尋安寧。
“又打什麼壞主意?”男人低頭問。
他明晃晃的眼睛一抬起,語調詭異:“我好像聽見門鈴聲啦,你說,會不會是又有一隻斷手來了?”
“你害怕?”男人問。
“嗯嗯,害怕呢。”薔薇張開雙臂,模樣可嬌氣:“老公抱。”
“你真聽見門鈴聲了?”男人抱住他,又調侃他:“是不是有人來抓你這個小瘋子了?”
“老公會讓我被抓走嗎?”薔薇埋臉到男人的胸膛裡發嗲:“老公肯定不捨得吧?”
“看你表現。”男人抱著薔薇向外走。
——古堡大門外,一位神色憂慮的俊朗青年再次按響了老式門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