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衣好像也——”
男人戳住薔薇的眉心,告誡:“去拿傘來。”
“可是是壞的呀。”薔薇佯裝思索,“我記得地下室裡好像還有一把傘,不過應該會有點灰,可以嗎?”
“去。”男人收回手。
“好噠。”薔薇轉過身。
他這就去拿電棍,電暈了這男人,把男人鎖在房間裡好好養著,直到養成他滿意的老公為止。
“對了哥哥。”薔薇忽然想起一件事,回眸問:“那個狗皮膏藥,是用狗皮做的嗎?”
男人看他如看白痴。
“那對狗太殘忍了呀。”薔薇哀傷地說,“不能那樣的。”
“但是哥哥。”薔薇眼中過電般流露怪異情緒,“如果那種膏藥能讓哥哥的傷快點好的話,我可以為了哥哥做殘忍的事呢。”
男人勾唇嗤笑了。
薔薇背過身,一步步下著去地下室的樓梯。
他把電棍藏在傘裡,灰撲撲的傘讓他有點嫌棄,舉得遠遠的。
“哥哥,我拿傘來啦。”上了樓卻不見男人的身影。
“哥哥。”薔薇環視一圈,“是又要跟我玩躲貓貓嗎?”
越來越多的風灌了進來,興許是大門被男人開啟了。
薔薇握著傘跟傘裡的電棍走去。
男人站在門口,雨幕深沉,男人身影漆黑。
“哥哥,我給你把傘拿來了,你是在看雨有多大嗎?”薔薇細聲道。
接近男人時,從傘裡慢慢拿出電棍,他緊盯男人的後腦勺,只要男人一有動作,就揮去電棍。
“有點意思。”看著地面的男人說。
“什麼啊?”薔薇輕輕地附和。
“沒長眼?”男人說,“地上有一隻斷手。”
“啊?怎麼會呢?”
肯定是這大雨沖刷來的,要不然就是那些該死的鬼魂整的么蛾子。
“你到底什麼人?”男人問。
男人回眸的一瞬間,薔薇板著臉送上電棍,男人握住電棍,被電得眼睛發亮。
薔薇正要嘲笑,男人將電棍揮來。
“你——”薔薇很容易就被電暈了。
他“啪”一聲倒地之後,扶著門的男人也緩緩倒了地。
看戲的根根雨絲窸窸窣窣地猜測了起來。
誰會先醒呢?誰先醒誰就是勝出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