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瀾蟬興致不高。
她高中其實挺喜歡看綜藝的,後來忙了,眼疾又發作,她就幾乎沒看過。
對這個,早就沒興趣了。
顧染隨她了,“嗯,那就早點休息。”
聞瀾蟬沒說話,推開側臥的門。
以為她要去側臥睡,顧染跟過去,“幹嘛?”
聞瀾蟬站在床尾,指著牆上的那幅畫。
“取下來,掛到你房間。”
“別吧。”
顧染到現在都不敢直視這副畫。
太尷尬,太赤裸,太色情。
聞瀾蟬堅持,“那我明天不去。”
拿她沒轍,顧染把畫取下來,掛到主臥。
還是一抬眼就能看到的位置。
每天睜開眼就面對這種畫,光是想想,顧染的臉就燒起來了。
聞瀾蟬坐下來,翹著二郎腿觀賞。
“果然,掛你房間更好看。”
早就想這麼做了。
“我以後還會畫。”
“就畫你。”
在南城畫的那張,範女士說喜歡,就送給她了。
聞瀾蟬還想畫很多很多,掛滿這個家。
把這兒變成屬於兩人的畫展。
顧染低聲笑,突然就能接受了。
“不討厭畫畫了?”
聞瀾蟬說:“畫你可以。”
不討厭。
甚至有一點開心。
顧染揉揉她後腦,“給你畫,畫多少都行。”
對明天有一點點期待了,聞瀾蟬說:“明天我能帶畫本去嗎?就畫速寫。”
顧染思考片刻,點頭。
“嗯,我跟節目組說。”
聞瀾蟬稍許滿意,去挑了身全黑的衣服,帶領子和帽子的,能把自己捂住。
顧染去洗澡,讓她順便幫自己挑一身。
聞瀾蟬給她挑的西裝,黑白搭配,職業風,幹練精簡,乍一看挺普通的。
到第二天出門,顧染換上,在鏡子仔細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