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慕寒冷笑：
“那顧總覺得，顧雨航比我更好看？還是更有錢？”
既然愛情沒用，那就比顏值，比金錢！
他要顏值有顏值，要金錢有金錢，還怕比不過顧雨航嗎？
顧越峰輕輕地搖了搖頭：
“顏值和金錢雖然重要，但也比不上它，它是這世間最可靠的東西。”
“這世間最可靠的東西？”
慕寒一臉的迷茫：
“不是愛情，不是顏值，也不是金錢，那到底是什麼？”
“保密。”
顧越峰神秘地一笑，然後轉身去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見顧越峰離開了，淩雪掙紮著從慕寒懷中離開，腳步虛浮地想要跟過去。
慕寒一把拉住她：
“你跟去幹嘛？真看上那個老男人了？”
淩雪皺了皺漂亮的眉毛，低聲道：
“你胡說八道什麼？他不老！我也不可能看上他。”
“那你幹嘛這麼緊張他？為了顧雨航？”
“不是。”
“那是為什麼？”
“哪來那麼多為什麼的？”
淩雪撲閃著微醉的美眸，撅著紅潤的小嘴：
“今天來了好多大美妞，雨航從沒談過戀愛，沒什麼經驗，萬一被女孩子騙怎麼辦？我得幫他把把關。”
淩雪唱的究竟是哪一齣？
慕寒越聽越迷茫。
她這是在乎顧雨航呢，還是不在乎顧雨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