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咆哮著吼出壓在心底的疑惑。
顧雨航向他炫耀示威的時候，他早就憋不住想問了。
之所以忍到現在，是因為害怕知道真相。
沒有得到確認，他至少還可以自欺欺人。
可現實卻比他想象的還要殘酷。
為了顧雨航，她連自己的腎都可以挖出來捐獻。
就算有什麼不清不楚的男女關系也沒什麼好奇怪的了。
左臀？
紅色愛心胎記？
淩雪的俏臉紅得簡直能夠滴下血來。
她不敢去看慕寒狂怒的冰眸，別開眼小心翼翼地解釋：
“小時候，雨航給我換過尿不濕，還給我洗過澡。。。。。。”
“那你豈不是全被他看光了！”
慕寒激動得恨不得將顧雨航劈成兩半。
“慕寒，對不起，那個時候，我什麼都不懂，沒能阻止雨航為我做這些事情，是我的錯。但那時候大家都小，雨航只是好心想要幫忙，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
聞言，慕寒的理智重回大腦。
雪兒說的對。
那個時候，顧雨航也還是個小屁孩，哪裡會有什麼想法呢？
不管是幫忙換尿不濕還是幫忙洗澡，純碎只是好玩罷了，他不該為了這些無法改變的事情耿耿於懷，傷害了和雪兒之間的感情。
他必須冷靜！
不能把一盤好棋給打輸了。
慕寒深吸一口氣，然後退而求其次地盤問道：
“長大後，還有沒有被顧雨航看過或者摸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