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自慶幸,幸虧來的人是他,要是慕寒聽到這樣的話,怕是又要失控了。
將水果籃子重新放到地上,季俊傑並沒有離開。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緩緩地開口道:
“你在環宇大廈門口那幾日,慕寒心裡也很不好受,他給自己灌了很多酒。那幾天,他看似清醒,其實神志昏沉。他壓根兒就沒料到,你竟然會不吃不喝不睡。他以為,以你的體質,在環宇大廈門口曬上幾日應該扛得住,他這麼做,無非是希望。。。。。。”
“我從來沒有怪過他。”
淩雪淡淡地打斷季俊傑的話,揚眸道: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找的,你沒有必要向我解釋什麼,我懂他的意思。”
“你懂他的意思?”
季俊傑一臉不解地道:
“你懂他什麼意思了?”
“豪門最忌諱醜聞。”
淩雪垂下美眸,自嘲地笑了笑,然後揚眸繼續道:
“你放心,從今往後,有多遠我便離他多遠。”
季俊傑還想說話,卻見許菲菲已經高高舉起水果籃子,眼看著就要砸向他的腦袋。
許菲菲的身手,他是見識過的。
聽說她是一個警察。
天知道她有沒有攜帶槍支。
他急忙接過許菲菲高舉著的水果籃,一臉挫敗地拉開病房門。
門外,慕寒像石雕一般站立著,一動不動,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見他出來,慕寒一言不發,面沉如墨地轉身離去。
淩雪一貫沒心沒肺,她的話,連他聽了都受不住,更何況是慕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