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冷得彷彿能結冰：
“既然那麼離不開他，當初怎麼就上了我的床？顧雨航知道嗎？你那青澀的第一次，是給了我。他還不知道對不對？否則，他怎麼可能還會要你？”
提起往事，淩雪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悲痛，瞬間湧上心頭。
三年前，他那麼兇殘地傷害她，如今，居然還能這般理直氣壯地指責她？
受夠了慕寒的冷嘲熱諷，淩雪脫口而出反駁道：
“雨航他什麼都知道。”
“轟——”
彷彿有什麼東西崩塌了。
頃刻間，慕寒感到渾身血液都在倒流。
“他可真夠不挑的，我穿過的破鞋，他也要？！”
慕寒的紅唇壓向淩雪，發瘋似地咬了上去，彷彿要將她的唇生生咬下。
淩雪倒抽了一口冷氣，用力推搡。
她拼了命地抬腳踢打慕寒，想要從這窒息的鉗制中掙脫。
見淩雪居然掙紮，慕寒的怒火又熾烈了幾分。
“怎麼？想要為顧雨航守身？早幹嘛去了？這個時候才想著要貞潔，會不會晚了點？”
慕寒的聲音彷彿淬了冰：
“想去見他是吧？那我就在他送你的車上辦了你，看你還有什麼精力再去伺候他！”
淩雪抬眸望向慕寒，心中一陣顫慄。
她穩了穩自己的心緒，冷冷地道：
“堂堂慕氏集團總裁，有必要我這個殘花敗柳嗎？”
慕寒沒有說話，目光沉沉地盯著她看。
“嘶——”
淺綠色的晚禮服瞬間被扯破，滾圓的玉兔離開了布料的包裹，猝不及防地展現在慕寒眼前。
慕寒眸光暗沉，如矯捷的獵豹，頃刻間便咬住其中一隻玉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