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孫副省長求見。”管家的聲音恭敬中帶著謙卑,聲音不高不低,不會讓人感覺恬燥,又讓人剛好聽見,僅僅一句話已經透露出良好的素養和風度。
秦胄作為一家之主,本來應該被稱為老爺的,不過,因為他的年紀才二十出頭,稱為老爺不倫不類,在初靈的強烈要求下,一律稱之為少爺。
秦胄微微一驚,姓孫的副省長只有一人,孫傳良,常務副省長,如果只是如此,秦胄還不會如此吃驚,關鍵是他還兼任副書記,須知,除了專職副書記之外,就只有省長才會兼任副書記,江西省是一個特例,沒有專職副書記,而是由孫傳良兼任,其中暗歎的意味已經十分明顯,為升任省長做準備,不過,秦胄獲得訊息,孫傳良這一次可不僅僅是上一步那麼簡單,而是越級,直接升任省委書記,成為一方大員。這樣一個被中央看重的人,他豈能怠慢。同時,他也認識到上面對這件事的重視程度。
“快請。”
很快,孫傳良在管家的親自帶領下,進入大廳,秦胄在門口迎接,喧寒了兩句,分主次做好。
秦胄這才有時間好好打量孫傳良,各自不高,比較瘦,但是做的很直,自有一股上位者的威嚴氣度,眼睛不大,偶爾可以看見精芒一閃,彷彿打瞌睡的猛虎,這是一個精力無限的人。
年齡大約五十三,作為馬上步入正部級的官員來說,這個年齡無疑是很年輕的,屬於精壯派。
孫傳良先是打量了幾眼客廳的環境,方才收回目光,感嘆道:“光是牆上那一幅唐演的《仕女圖》就價值三百多萬,這個客廳,換做是我,估計一輩子都掙不來。秦先生的經商頭腦讓人佩服。”
秦胄謙虛地搖了搖頭道:“且不說我這一切有一大半靠的是運氣,就算是真材實料,和孫省長相比,也是天差地別,我只是富了我一個,而孫省長富了千千萬萬個我,孫省長才是我最佩服的人。”
傭人上茶之後就很自覺退出去,留給一個談話的空間,孫傳良背後站著的是他的秘書,一個同樣精瘦的中年人,不過比孫傳良要高半個頭,眼窩深陷,帶著厚厚的鏡片,一看就知道經常熬夜。秦胄後面是郭果。
“我初來乍到,如今是兩眼一抹黑,還需要秦先生多多指點才好。”孫傳良笑著道。
“孫省長哪裡的話,這裡還有你不熟的地方嗎,這次事情,是秦王集團處理的不好,惹出這麼大亂石,還勞孫省長辛苦跑一趟,十分過意不去,孫省長但有吩咐,我一定照辦。”秦胄認真道。
“武林大會無疑是很成功的,關於這一點,書記和省長都是認同的,最好出了這麼大的亂子,也確實讓人遺憾,不過,說辛苦,倒是談不上,我們乾的就是為人民服務的事,哪裡出了問題,就要去哪裡,這是黨的原則。有問題不怕,就怕出了問題視而不見,那才會造成可怕的後果
。“孫傳良道。
“孫省長請看。”秦胄從郭果手上接過材料,遞給了孫傳良。
檔案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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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孫傳良看的很快,幾乎是一目十行,十分鐘之後,抬起頭,眉頭微微皺起,“只是如此,恐怕還不能作為證據。”
華少先後兩次派人南下,第一次擊殺七斤不成,第二次卻被七斤帶人伏擊,全軍覆沒,不過,這些人沒有全部死亡,而是有近二十人被俘虜,這份材料就是這些俘虜的口供。
秦胄笑了笑,又遞了一份資料過去。緩緩道:“這是博彩的交易記錄,這次獲益最大之人不是別人,正是華少。”
孫傳良只是掃了兩眼,臉色不變,道:“還是不夠。”
秦胄猶豫了一下,遞出了第三份資料。孫傳良只是看了一眼,眉毛一掀,隨即蓋上了資料,看著秦胄道:“感謝秦先生的配合,這些資料很關鍵,事情應該很快就可以水落石出,媒體這邊我會打找回,不過,秦王集團這邊應該要召開釋出會才行。”
秦胄伸出手和孫傳良握了握,微笑道:“能夠為黨和國家貢獻一點微薄之力是我的榮幸,一切聽孫省長的安排。”
“告辭!”孫傳良是一個雷厲風行的人,得到了想要的資料,一刻也沒有停留。郭果和孫傳良一道離開,一開事情已經解決,二來後續的事情還得秦王集團配合,而郭果是最佳人選。
幾人前腳剛走,後腳迎來了兩個讓秦胄興奮無比的人,蘭雅和柳輕煙。一個知性優雅,一個清純似水,兩張如畫的臉龐,彷彿明珠般耀眼。
定定盯著兩女好幾秒的時間,秦胄才發現柳輕煙是由蘭雅扶著的,似乎行動不便,目光下移,脖子、香肩,高聳的胸部,似乎比之前大了不少,目光移到腹部的時候,高高鼓起如同一個大型西瓜的形狀徹底讓秦胄呆住了,下一刻,一股狂喜湧上用遍全身,激動的幾乎要顫抖,身體一晃已經到了柳輕煙身邊,盯著腹部,一雙眼睛閃爍著喜悅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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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幾個月就這麼大,一定是雙胞胎。”
柳輕煙呆住了,邊上的蘭雅也呆住了,嘴巴微微張開,看怪物一般看著秦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