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腿的中年人在門口殺豬一般慘叫,竟然沒有人來檢視,也不知道是魔藍方發生這樣的事情司空見慣,還是音響的聲音太大,大家都沒有聽見。反正秦胄扶著蘭雅和柳輕煙出來的時候,沒有一個人阻攔。之前,秦胄詢問過的那個服務生倒是看見了秦胄,卻是不敢出聲,當著沒有看見。
出了酒,一陣風吹來,秦胄立刻感到一陣涼意,看了一下時間,都接近一點了,兩個女人身體都掛在秦胄身上,嘴巴里喃喃自語,不知在說什麼。
“喂喂,醒醒,醒醒,能不能說話,你們住在哪裡?我好送你們回去。”秦胄喊道,用手在兩人臉上輕輕拍打。
柳輕煙沒有半點反應,只是呼吸急促,一張臉小貓似的在秦胄身上磨蹭,秦胄只穿著一件衣服出來,透過薄薄的衣料,能夠清晰地感受柳輕煙面板的光滑細膩,彷彿上等的絲綢,還帶著絲絲熱氣。秦胄的身體立刻躁動起來了,不但不冷了,而且熱乎乎的。
蘭雅美眸半睜,看見秦胄,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道:“秦胄……你來了……來……喝一杯……這酒不錯。”說著說著,一雙手不安份地在秦胄身上亂摸。
“喂喂,你們住在哪裡?”秦胄吃了一驚,這個時候才發現,兩個人的臉色紅的不正≥,常,身體滾燙,跟兩個火爐子似的,不安地扭動,總是往秦胄身體上湊,口中時而發出迷人的呻吟,這,好像是被人下藥了。
得出這個結論之後,秦胄立刻放棄向兩人問話,左右一看,一百米之外就有一家賓館,立刻攙扶著兩人朝賓館走去,如家賓館,嘿嘿,名字取的平實,有點俗。交了五百塊錢押金,秦胄費了老大的功夫才把兩人扶上了三樓,說是扶,還不如說扛,也虧秦胄近來力氣大增,否則還真無法一次性搞定。
開房的時候,坐檯服務員很熱情地遞給了秦胄一樣東西,道:“八折。”
秦胄低頭一看,老臉一紅,杜蕾斯。義正言辭一把推開,道:“我不是這樣的人。”服務員訕訕收回東西,撇了撇嘴,明顯不信。
如家賓館,名字雖俗,環境卻不錯,軟體怎麼樣先不提,至少硬體設施可以達到三星標準,房間寬敞,重要的是還有一張大床。
把兩個不正常的女人扔在床上,秦胄猶豫著是否要離開
。從理智上來講,這個時候最好是離開,從內心來講,他是捨不得走的。但是他又清楚,在某個方面上來說,他不是一個意志堅定的人,否則也不會見一個愛一個,女朋友都好幾個了,跟坐懷不亂的柳下揮絕對是兩類人。
“嬰寧——”
柳輕煙發出一聲誘人無比的呻吟,雙手在自己的身體上撫摸,兩隻腳一張一合,不安地扭動,白色的裙子褪到了大腿上,露出兩條修長纖細的美腿,面板白嫩,彷彿兩塊磁石,牢牢地吸引秦胄的目光。
“非禮無視,非禮無視,非禮無視……”
秦胄嘴巴唸唸有詞,眼睛卻在一眨不眨,看的十分仔細。柳輕煙動作越拉越大,裙子也越褪越高,已經能夠看到一絲內褲的邊緣了,竟然是黑色的,而且是鏤空的。哇塞,性感。再看上面,一條雪白的胳膊不知何時已經從v領口中鑽出來了,半邊胸罩被推開,露出雪白的兔子,一隻手掌在上面擠壓,彈性極佳,壓下去,有彈了回來。秦胄只覺得舌幹口燥,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再看蘭雅,臉色潮紅,表現比柳輕煙更加不堪,嘴裡發出貓叫一般的聲音,誘人無比,一隻手按在高聳的胸部上揉搓,另一隻在解襯衣的扣子,確怎麼也解不開,兩隻腳相互摩擦,齊膝的黑色裙子越縮越短,秦胄咕嘟一聲,嚥下了一口口水,又看見了不該看的東西,藍色蕾絲邊內褲,而且是半透明的。
蘭雅弄了半天也沒有解開釦子,最後生氣了,兩隻手各抓住襯衫一邊,用力一扯,嗤啦一聲,五顆釦子掉了四顆,又是一拉,最後一顆釦子孤掌難鳴,光榮下崗。蘭雅動作很快,不知在什麼地方動了一下,胸罩立刻解開了,兩隻雪白的大白兔跳了出來,微微顫顫,彷彿剛剛出籠的饅頭。
秦胄一雙眼睛瞪的幾乎凸出來了,做夢也沒有想到會看見這樣旖旎的場景,一顆心碰碰直跳。從在電視機前見蘭雅的第一面起,蘭雅就是以一副端正大方,知性優雅的形象出現的,說話條理分明,又不失幽默,深受大家喜愛。怎麼也沒有想到,蘭雅私底下還有這麼風騷的一面,一聲聲呻吟從嘴巴里面發出,眼睛已經完全被充滿。
秦胄紅著眼睛,一步一步朝著床邊靠近,呼吸濃重,一雙眼睛射出野獸一般的光芒,只覺得身上的某一個部位硬的生疼,褲子太緊了。
“啊——”
柳輕煙發出一聲如泣如訴的呻吟,秦胄扭頭一看,一股邪火湧上心頭,熊熊燃燒。這個號稱歌壇玉女的大明星,輕柔的連衣裙不知何時已經撩到了腰間,小內褲不知何時已經褪下,掛在左腳小腿上,下身已經完全不設防,白花花的一片,中指插在黑乎乎的森林中間,輕輕搖動,兩條發出近乎痙攣的顫動,手指之間,絲絲水跡,在燈光的照耀下,乏著誘人無比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