琚尋眼神終於變得有些擔憂,“能行?”
李昀茜點頭,“能行。”
取材之路有點波折,好在成功找到了材質。
本來想著進山之後就她和琚尋,該發生點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才好,結果她的手指受傷了,琚尋也沒有和她親近的意思。
取了材就催著她回去了,怕她再出點什麼事,她的算盤落空了。
一回去他就在主廳把醫藥箱翻出來,給她的手指消毒塗碘伏,繼而貼了個創可貼。
李昀茜有些意外,“哪來的醫藥箱啊?”
琚尋低著眼給她把創可貼貼好,“怕你需要,就提前給你備著了。”
李昀茜心裡一陣暖意,她笑著看著琚尋的眼睛,“你怎麼對我這麼好?你是不是喜歡我?”
琚尋放開她的手,神色鎮定,“我倆是夫妻,我不對你好,我對誰好?”
李昀茜問,“你不喜歡你的白月光了?”
琚尋欲蓋彌彰,“壓根就沒這個人。”
李昀茜一愣,不依不饒,“不對啊,那你手腕上的紅頭繩是誰的?”
琚尋回答,“辟邪用的。”
李昀茜,“……”
難道她真的想錯了,琚尋壓根沒有什麼白月光?
想到這裡,李昀茜心裡一喜,她感覺自己有機會了,“既然沒這個人,那你以後喜歡我行不行?”
琚尋正在主廳收拾醫藥箱,聽到她說這句,終是無奈地笑了笑,並沒有回答她。
難道是他表現地不夠明顯?還是她反應太遲鈍?
他的喜歡這麼藏得住嗎?
連黃驍都看出來了,她還看不出來。
有的人天生鈍感比較足,在這方面真的很遲鈍。
李昀茜要是一個善於發現的人,那就不會不知道琚尋這個人。
要知道,他們還在同一個高中時,琚尋可是年級第一,或許時間久了大家都忘了他,可是在當時,大家肯定都注意過他。
唯獨李昀茜,沒有!!
就像黃驍說的,她身邊那麼多人,她記得誰。
她確實誰都不記得,加上李儒峻對她管得嚴,除了學習,基本上不會讓她參與其它的活動。
她也就養成了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性格,平時沒事的時候就泡在圖書館和少年宮。
高中畢業李儒峻讓她出國留學,她一秒都沒猶豫就答應了,終於可以擺脫老頭子獨斷專行的暴政了,她說走就走。
壓抑了這麼久,出國後她就放飛了自我,愛幹什麼幹什麼,再也不受老頭子的控制了。
但還是不敢談戀愛,她也不是沒人追,她學習好,追她的帥哥挺多,但都沒答應過,畢竟老頭子兩天一個影片,三天一個電話,就怕她在國外學壞,不讓她談戀愛。
留學期間也沒親過洋嘴,說起來還是有點遺憾的。
當然了,她差一點就親上洋嘴了,她住的那家房東的兒子,身高一米九幾,藍眼睛銀頭發,it專業鬼才高智商,學院裡的風雲人物,怎麼看都像漫畫裡走出來的。
他倆住在同一個屋簷下,剛去的時候沒怎麼說過話,後來他主動跟她打招呼,兩個人又是同一個學校的,就經常一起上下學。
起初李昀茜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直到某天他開車帶她出去玩,跟她表白,她差點就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