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思了片刻有些瞭然,“你很瞭解他啊?”
那女人神色惶恐,但還是忍不住為琚尋說話,“我只是實話實說,琚尋他不是那種人。”
李昀茜唇角一扯,“那他是哪種人?你們這些人是沒事幹嗎?老盯著別人幹什麼?他和誰結婚,做了什麼,關你們什麼事?”
其他人沒說話,那瘦瘦高高的女人面對著她,“他認真,嚴肅,負責任,絕不是你說的那種,他不喜歡你的話,不會碰你,你別汙衊他。”
這就直接戳到李昀茜的肺管子了,想起這些天她的靠近,他卻只有遠離和疏冷。
什麼汙衊?他們舉行了婚禮,領了證,睡了同一張床,怎麼就不是夫妻?
就這麼不喜歡她,那麼在乎心裡的那個人?
和她結婚了,卻不讓碰,要為心上人守身如玉?
難不成眼前這個就是白月光,想讓她知難而退?
她李昀茜的人生字典裡就沒有“後退”兩個字!
她本來想高高興興地參加完這個拍賣會,給琚尋長點臉,誰知道這種場合都有人挑釁她。
欺負她是個女人?
她李昀茜要是怕被刁難,就不會跟琚尋來這種場合了。
周圍的人都在捂嘴笑,竊竊私語,說的話有點難聽。
李昀茜不忍了,但還是壓制著脾氣質問女人,“你怎麼知道他沒碰我?他給你打電話告狀了?還是說你在他家安裝了攝像頭?他晚上求著老婆要的樣子,你看到了?”
周圍的閃光燈嘩嘩而過。
那女人被逼著後退幾步,感覺要哭了,李昀茜不依不饒,“怎麼,不信啊?要不要我現在去把你心上人叫過來問一下?”
女人眼角泛紅,“我說的是實話,我也沒說你什麼,你為什麼罵我?”
李昀茜指了指自己,“我罵你?不是你自己來找罵的嗎?我知道你是誰了。”
琚尋正在另一個會場和一群商業圈的男人說話,他舉止優雅,神色淡漠得體,聽著一群人的恭維。
“久聞琚少爺大名,今日一見果然與眾不同,真有種絕世佛子的氣質。”
“京圈佛子可不是亂起的稱號,琚少爺一向清心寡慾,六根清淨,誰人敢褻瀆。”
剛在恭維,會場門口突然一陣騷動,大家都朝那邊望去。
琚尋也淡漠地看了看,不知道什麼情況。
等了幾十秒,就見李昀茜抓著一個女人過來了。
一群人都攔不住。
琚尋立馬起身朝她走過去,神色由淡漠轉為擔憂,李昀茜把那女人甩在他面前,“你心心念唸的就是這種東西嗎?”
周圍所有人都看著,那女人已經哭的梨花帶雨,看起來無辜極了,“學長,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這樣,我沒惹她。”
李昀茜瞪大眼睛,看向琚尋,“我說是她先挑事的,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