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不?那個廢物還有臉呆在南宮家,真的是厚臉皮,不要臉。”
“兄臺,你這就有點病句了,都厚臉皮了,怎麼不要臉?哈哈哈。”
“呃,哈哈哈,這我就不知道了。”
“誒,那個廢物來了。”
在一間酒館裡,兩個大漢坐在酒桌上一邊喝酒一邊說話。喝的幾乎都醉醺醺,突然,其中一個人指著門外大叫的。
不光是坐在他對面的那個人,其餘在一旁喝酒的人也將頭轉去門口。
一個衣衫襤褸,頭發雜亂,看上去還不到十五六歲的少年緩緩走了進來。這個少年滿臉泥巴,甚至踩在酒館的地面都留下大大的泥印。
“哈哈哈,我要是這個廢物,哪怕南宮家收我,我也絕對不會是南宮家一步,果然真的是不要臉!”第一個發現這個上面那個大漢,又大笑說道,他旁邊那個人也立馬附和。
在酒館裡的人鬨堂大笑,這少年就像沒聽到一般,慢慢的坐在了一個空位上。
南宮寒,名字是聽起來就十分的文雅,而且還透露著霸氣。
他在這個城市裡也是一個名人,第一家族南宮家現任族長大哥的親長子。但是他的生父死因不知,生母因太悲傷上吊自殺。
南宮寒當時不過才七歲,天賦異稟,自從他的父母死後。雖然他在別人眼裡非常努力,但天賦突然一落千丈。
被全城人視為廢柴,哪怕已經整整八年,但城中的人看到他依舊是唾棄他。
“你這個乞丐,不會又想賴著我們店裡吧?!”酒館的店小二嫌棄的看了一眼南宮寒,冷笑著說。
南宮寒從衣服中取出一枚銅幣,“麻煩,酒。”他說話十分簡潔,看上去也不想多說。
小二都有點嫌棄的把銅幣接過來,“果然是個乞丐,不知道是哪個好心人給你的。”然後淡冷的從桌臺上拿出一壇酒,擺在南宮寒桌上。
然後周圍就好像約定過一樣,一直都在說著他廢物的事。
他也就是像沒聽見一樣,神色冷淡,但又不像隱忍。也許是聽多了,早已不當一回事。
“哇哇哇,這不是南宮大少爺嗎?”
南宮寒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又是他,這麼多年了,煩不煩?
一個衣著華麗,目光浮誇,表情更浮誇的青年男子走到了他面前。如若不詳細形容,就是一紈絝公子。
“臭小子,你以為南宮家看你可憐收養你,你就敢在我家少爺面前囂張?我家少爺問你話呢,趕緊回答!”
南宮寒依舊是當做沒聽見,淡淡的飲著酒。
他的日常便是來這裡飲酒,而這一群人也都是日常來這裡嘲笑他。見多了,被嘲笑多了,他也就這反應了。
“哼哼,這也就是一個廢物,你們說是不是?!””那個紈絝公子嘲諷的說道,還伸手向在酒館裡喝酒的人說道。
酒館裡的人立馬附和,特別是剛剛那兩名大漢。
“對對對,林少爺說的對!”
“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