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一些社會的危險分子,趁著這段時間,沒有人出來維持治安,早就已經上到大街上鬧了起來,該搶劫的搶劫,該殺人的殺人,即使政府做出了相應的措施,可是還是無法阻止慘劇的發生。
一個接著一個的城市發生暴亂,一個又一個無辜的生命死在了黑洞洞的槍口之下,沒有人清楚,這到底是誰的錯,更沒有人知道,誰才可以結束這一切。
在這之前的三個小時裡,cy的年會剛剛開始,所有人都歡聚一堂,搞人際關係的執著的搞著自己的人際關係,來吃喝玩樂的只顧著吃喝玩樂,因為他們明白,這是cy一年一度才有的盛會,所以,不會有外人能夠進的來,他們才如此放心的。
但是,韓玉斟和蘇晴瞳謀劃了這麼多年,就等著這麼一天了,所以當然不可能讓他們過得這麼舒坦了。
此時此刻,在年會現場二樓的一個房間裡面,江亦清站在辦公桌前看著自己敬重了這麼多年,雖然並沒有過多交集的父親,但還是有著血濃於水的親情存在的。
他雙手撐著辦公桌,身子前傾,心痛的看著自己的父親,語重心長的說著,“父親,只要您現在收手,還來得及,我會向其他聯合的人求情的,讓他們放過您的。可是如果您現在不收手的話,我真的不知道要怎樣才可以救您了啊!”
此前一直背對著江亦清的江逐遠突然一下子轉過了身來,眼神陰鷙的看著江亦清,“你在說什麼呢?我辛辛苦苦籌劃了這麼多年,眼看著這一卻就要到手了,你卻要讓我這個時候收手,你可是什麼我的兒子啊!不站在我的這一邊,還想著和外面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們反過來一起對付我嗎?”
江亦清看著依舊不知悔改的父親,十分心痛的說著,“您還知道我是您的兒子嗎?這麼多年您利用我難道還利用的不夠嗎?都這種時候了,我已經把那些證據都明明白白的的擺在了您的面前,您還不打算迷途知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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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年了,您做的壞事還不夠嗎?蘇辰落,蘇辰落竟然是蘇治的女兒,那個小時候經常和我在研究室裡面玩耍的女孩兒,那個甜甜的叫著您伯父的女孩兒,您到底是怎樣狠心的殺了她的父親,那個您一直當做兄弟的人的。
我從未想過這些事情會是您做的,您知道,父親?我今天在這裡最後叫您一次父親,收手吧!那麼多人都因為您的私心死了,您難道一點兒也不覺得後悔,一點兒也不覺得自己自己罪孽深重嗎?”
“住口!是誰允許你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去說你的父親的。要知道,成大事者,小小的犧牲是在所難免的,幾條人命又能算得了什麼呢,我江逐遠要做的事情,還沒有人可以攔得住我,我不管你是從什麼地方得到這些訊息的,但是,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訴你,我就要得到這整個cy,繼而得到整個世界了,所以,我永遠不會收手。”江逐遠說完這話就哈哈大笑了起來,眼裡蹦射著一種近乎瘋狂的光芒個勢在必得的野心。
江亦清不敢相信,這真的是小時候那個跟自己說做人要正直,要懂得感恩,要做一個好人的人嗎?是什麼,這些年到底是什麼讓他變成了這樣一個為了權利可以毫不掩飾自己慾望的人。
為什麼,這究竟是為什麼啊?可惜,沒有人可以回答他的這個問題,也沒有可以告訴他,究竟是什麼東西,讓一個人變得不再是最初的模樣。
江逐遠笑完之後,也沒有再管江亦清是什麼反應,就轉過身走了,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停留了一下,狠厲的對著江亦清說道:“你怎麼做是你自己的選擇,但我希望你不要後悔,今晚的事情,你不要插手,好好的待在這裡。”說完就沒有再做任何的停留,關上門就離開了。
這次來趕赴cy的年會的除了cy那內部的重要人等之外其實還有政府部門的重要人等,所以,江逐遠要做的事情在今晚也會有所分曉。
整個年會現場,所有人都笑著舉杯敬酒,和周圍或認識或不認識的人聊著天,一派熱鬧祥和的場面。卻不知,危險也正在一步一步的靠近著自己。
等到蘇辰落和白沉烈趕到時,整個年會外面一個守衛的人都沒有,等他們進去看到那個場景時,才明白為什麼外面會沒有人。
因為,所有的人,都已經進去了,蘇辰落看著躺了一地的人,腳下一個踉蹌,差點兒倒了下去,要不是白沉烈扶著她,估計她已經站不起來了吧!
鮮紅的血流的大片大片的,還沒有幹,酒杯碎的到處都是,高價買來的紅酒全部都撒在了地上,混在血裡面,分不清到底是血還是酒。
蘇辰落來不及害怕和惋惜,三兩步跑了進去,趕緊到處的翻找著cy亞洲分割槽的人,可是,找了一圈兒,一個都沒有發現。從走廊到裡面的主會場,沒有一個她想要見到的人。
但也有可能是人實在太多了,或者,有的已經被血糊的看不清面容了,她還沒有認出來罷了。
白沉烈也幫蘇辰落翻著一個個的屍體,可是,裡面也沒有江逐遠的身影。翻遍了所有人之後,蘇辰落覺得自己就快要絕望了,她說不出來是難過還是暫時的欣慰,因為看不到他們的屍體,那至少還說明他們是活著的。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蘇辰落的心裡面卻總是覺得悶悶的,特別特別的難受,就好像,失去了什麼最重要的東西一樣的那種感覺。
就在這時,頂樓突然傳來了一聲槍響,蘇辰落的心臟猛的一沉,趕緊朝著電梯那邊跑了過去,可是等她看到電梯裡面的場景時,愣是沒有邁出去那一步,轉身直直的奔向了樓梯那裡。
白沉烈過去一看,入目的盡是一片血紅,刺鼻得血腥味兒撲面而來,十幾個人倒在裡面,死不瞑目,眼睛睜得大大的,彷彿再在問著為什麼,為什麼自己會死的這麼慘。
白沉烈不知道蘇辰落是怎樣忍住的,可他卻已經不想要讓蘇辰落再看到這些了,於是,他趕緊追了上去。
等蘇辰落跑到頂樓的時候,就看到江逐遠一個人站在另一邊,眼神裡面一片死灰,而韓玉斟拿著手槍對著他,蘇晴瞳就站在一旁,冷眼旁觀著,周圍的地上也躺了十幾個人,蘇辰落沒有一個認識的,更不知道他們是那一邊的。
蘇辰落的腳步卻怎麼都移不出去這一步了,右手緊緊的抓著門框,顫抖著聲音朝著蘇晴瞳和韓玉斟喊道:“韓玉斟,晴瞳,饒……饒他一命,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