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坐在前面的夏思賢開口說道“小落,很快就要到年會時間了,你近一年來的表現很好,估計會被選作優秀ea,前去總部談談自己的經驗什麼的吧!你知道的,總部每年都會從下級的各個分割槽中選一些優秀的ea上臺發表一下自己做任務時的經驗和感想,以供剛進來的後輩們學習和借鑑,這對於每個優秀的ea來說應該都是一種莫大的榮譽吧!估計這次江亦清從總部回來之後就會跟你說一下的。”
我一聽這話,立馬在心裡面祈禱了起來,“不要選我,不要選我,千萬不要選我啊!我根本就不適合做什麼演說,我之所以每次任務都會成功,能做到別人做不到的事情,完全是因為我運氣好,再加上我比較不服輸罷了。要真的正兒八經的讓我分享什麼經驗,我根本就沒有的,好嗎?到現在為止,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一下子在他人眼裡面就成了王牌ea的,雖說我以前確實很想當這個cy亞洲分割槽最厲害的那一個ea吧,但是那都是為了錢啊!整整一百萬的錢啊!誰不想要,至於什麼經驗啦,感想啦,我真的沒有啊!可千萬別讓我去啊!再說了,那一年發生的事情我至今都記憶猶新,歷歷在目呢?我可不想時隔多年,又去經歷一次那種痛苦和絕望的感受了,我不想,一點兒也不想去。而且我很懶的,要去演講那肯定還要自己寫演講稿的,我可不想寫那東西。”
這事兒白沉烈是知道的,我每次的任務報告都還是他幫我寫的呢,就那麼幾頁紙,我都懶得動,懶得浪費腦細胞去總結,你還要我站在那麼幾千人的面前『亂』七八糟的說那麼一大堆連我自己都不明白的話去讓他們學習借鑑,那你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我可丟不起那人。我不去,我才不要去丟那個人,現那個眼呢?我不去,我不要去,打死我都不去。如果到時候江亦清非要讓我上去的話,我就裝病,再不濟,到了那時候我就偷偷的溜走,看他到時候怎麼收場?”
在心裡面打定了這個主意之後,我一下子覺得連眼前的忙忙碌碌的人群,幾十年都不曾發生一點兒改變的街景都變得好看多了,順眼了,就連不怎麼聽話的系統都看起來溫順可愛多了呢?
折騰了大半夜,等我們回去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好在江亦清去總部開會了,不然我一定得跟著他們一起去分割槽報到才行。扯謊扯了大半天,好不容易才讓白沉烈和夏思賢放心讓我今晚先在外面住一晚上,要不然的話,我估計我就得去死啊!
也不知道凌越一個人被扔在那帝辛的大廳裡面怎麼樣了,如果他醒來的話,看不到我,自己一個人又不知道該去哪裡的話,肯定會急死的,而且我覺得他一定會在心裡面以為我不要他了,所以就故意給他隨便找了一個地方把他給扔那兒不管了。這樣一來的話,我在凌越心裡面就完全沒有任何的信譽可言了啊!
真是的,這都辦的是什麼事兒啊!我人剛剛才在另外一個世界裡面經歷了九死一生,好不容易回來了,居然還遇到了這麼倒黴的事兒。這dk的人到底想要幹嗎,怎麼總是這麼的無孔不入呢?真是太讓人討厭了,而且每次遇到他們,啊呸呸呸,每次被他們抓去的人都是我,我怎麼就這麼招人喜歡呢?雖說姐姐我長得好看吧,但也不能總是讓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天天盯著唄,那我也會不好意思的,好嗎?而且我們好歹也是一回生,二回熟的常客了,用不著每次都對我那麼狠吧!還把我給綁起來,還想竊取我的記憶,真是搞笑,姐姐我的東西是那麼容易就能讓你們給帶走的嗎?
雖然你們從未打算過要我的命,但是也不能每次都那麼折磨我吧!而且,我這被抓去得次數多了,難免不會被那些別有用心之人以為我是在做什麼障眼法,到時候要是認為我是dk派到cy的臥底的話,那可就不妙了啊!那時候,估計就算是江亦清和白沉烈同時出面擔保我,那我也覺得我小命難保了啊!
所以,我以後做事一定得非常小心謹慎才行,千萬不能被什麼人抓到無關緊要的破事兒就去總部那邊小題大做,他們那些領導可不管我平時是個怎麼樣的人,一旦覺得我進cy是有其他什麼目的的話,我估計我一定會連自己是怎麼消失的都不知道就已經不存在了。
其實吧,一直以來我都對cy這種對待叛徒或者是他們自以為是叛徒的人的做法未免有些太過殘忍了,畢竟大家曾經都是一起共事過的同事。好歹也一起待了那麼長時間了,就算他做了什麼對不起cy的事情,那也可以等到一切都查清楚了之後再定奪啊!用不著那麼急著就處決他們吧!就像江燕心的事情,當時真的好長一段時間裡都在我的心裡面留下了一個陰影,也讓我認真的思考過自己留在這樣一個組織裡面究竟是對還是錯,那時候,我甚至都有想要離開的衝動了。
要不是木亦勳他開導了我,再加上白沉烈也在這裡,而我也還沒有弄清楚cy和dk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才會導致了現在的局面,而且,我迫切的想要知道是什麼讓江燕心那樣一個曾經說過自己要一生一世都效忠cy的人會做出背叛cy的決定來,這些事情,我一定都要知道的,總有一天我要全部查清楚,弄明白,所以我現在還不能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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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忙忙的趕到帝辛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多小時後了,我趕緊在腦海裡問著木亦勳,“喂,凌越呢,你把他給放哪兒了?”
系統無奈的說著,“放心,沒丟呢?你訂的那個房間出了那麼大的事兒,早就已經驚動警察了,酒店當然不會坐視不理了,早就已經給凌越換了另外一間房,而且還是我親自囑咐過的呢,況且我都給他在桌子上留了紙條了,他就算醒來也應該不會『亂』跑的。”
我回過頭瞪了他一眼,“那你剛剛為什麼不早說,還害得我在哪兒擔心了大半天?”
系統撇嘴道,“誰讓你對我態度那麼不友好的,我就想這讓你多著急一會兒好了。”
我用手指著他,“行啊你,膽兒肥了,你給我等著,看我回去之後不好好的收拾你。”說著我一把推開了酒店的大門,剛一進去,就看到凌越一個人坐在大廳的沙發上面,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緊盯著大門的位置。
見我進來之後,他立馬跑了過來,眼神裡滿是擔憂的問著,“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去哪裡了,我一醒過來就發現你不見,還以為你出什麼事兒了呢?你不是說你的身份是保密的,所以外面很危險的嗎?我剛要出去找你,然後就看到了你留在桌上的紙條。可是我等了好長時間都沒見你回來的,所以我就下來了。”
我笑著揚起了手裡拿著的吃的,說“我看你晚上吃飯的時候也沒怎麼好好的吃,竟是一個人在那兒喝悶酒了,怕你醒來之後胃裡面會不舒服,所以就去外面給你買了點兒其他的吃的。好了,趕緊接著,這可是姐姐我跑了好遠的地方才辛辛苦苦的給你帶過來的呢!”說著我趕緊將東西交到了凌越的手裡。
木亦勳在我耳邊嘀咕道“確實是很遠呢,遠到差點兒沒把命也送去付賬了,能不遙遠嗎?”
我瞪了他一眼,“閉嘴,誰讓你說話了。”
不過啊,幸虧姐姐我機智,剛剛在來的路上看到還有一個二十四小時都在營業的飯店,就趕緊下車買了些吃的,要不然的話這會兒又不知道該扯什麼謊來讓凌越相信我了。
他看了我一眼,沒有再問其他的什麼事情,說到“謝謝,但是以後大晚上的一個女孩子就不要隨隨便便的出去了,太危險了。”
我笑著點了點頭,“嗯,知道了,你就放心吧!等你以後找到工作了,有自己的生活了,我也就不用替你『操』心這麼多了,到時候自然會有女朋友替你做這些事情的。”
可是,這話剛一說出口我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兒,立馬在心裡面連著罵了自己好多句傻『逼』,可是話都已經說出去了,我要是想收回來的話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果然,等我回頭看時,凌越的臉透『露』著那麼一絲絲的難過與不堪。那表情就好像我是在嫌棄他纏著我不放的一樣,讓人看到的時候特別的不忍心。
於是我趕緊轉移話題道“哎呀!好累啊!都已經快要四點了,我都瞌睡死了。好了好了,我們趕緊上去休息吧!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明天再說,好嗎?”
凌越這才稍微的好了一點兒,點了點頭,“嗯,走吧!”說著也慢慢的跟了上來,可我總覺得我剛剛以及昨天晚上吃飯的時候和他說的那些話有些太過於『操』之過急了。畢竟他才剛來,我應該等過一段時間他的工作穩定了,完全的適應了這裡的情況以後再跟他說的。不然一下子說這麼多,就算他接受了,那心裡面也一定會覺得我是在叫他走,覺得他拖累我了,或是纏著我不放了。本來他就很敏感的,我再這麼一說,他心裡面都不知道該怎麼想了,他剛剛那雙受傷的眼神,我真的有些不忍,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些呢,真是的,笨死了,平時還總在那裡說自己聰明伶俐,我簡直就是連話都不會說的那一個,好嗎?
回去將就著隨便睡下沒過多長時間天就已經亮了,而且一大早的我還沒起來呢,就收到了訊息說江亦清回來了,要我們所有外出人員必須全部趕在九點之前趕緊回到分割槽,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
我估計也就是說些什麼關於今年年會要準備的事情吧!畢竟這馬上就要到cy一年一度的各大分割槽聚會的時間了,總免不了要叮囑我們些東西那些東西的嘛!什麼過去了之後不要隨意的外出,要注意遵守會場的紀律,保持自己作為一個ea該有的樣子,別到處給他惹事兒,否則他回來之後一定會嚴懲不貸的之類的事情。每年都要這麼不厭其煩的囑咐我們好幾十次,我耳朵都聽的快要起繭子了,可他還是不知道換點兒什麼新鮮的說辭。
不過這也不能全部都怪罪在江亦清的身上,他之所以會每年都這麼嘮嘮叨叨的跟我們說也是有原因的。因為就在我剛入職的那幾年時間裡,我就跟隨著江亦清去過一次年會。在我記憶裡,那年冬天天氣特別冷,我以為應該沒幾個人會去參加年會的,畢竟實在是太冷了,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年會的時候來的人卻特別多,幾乎是所有cy的成員都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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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剛一開始的時候一切都還挺正常的,但是,聚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有好幾百人一下子衝進了會場,胡『亂』的開槍『射』殺起了在場的所有人,不分男女,也不管你是什麼職位,直接將槍對準了你就是一個殺,一點兒猶豫的想法都沒有。而且最重要的是會場裡面有好多服務生居然也是他們一起的人,緊跟著就和他們一起看到人就一槍打死,看到人就一槍打死,場面一度失控,死了很多很多人,那真的是血流成河啊!
本來年會也相當於是一個聚會嘛,大家在一起就是為了玩的高興一下,再互相拓展一下人際關係什麼的,以便於以後有什麼工作方面的事情需要那邊配合的話到時候也會好辦事一些,誰成想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當時我們所有人都沒有帶任何的武器,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死了一大片人,幾乎是一半的人都死在了那年的年會上,而且在那次混『亂』中,cy還損失了一位高層領導。
江亦清的父親江逐遠就是在那次事件之後被升任為亞洲分割槽的國際『性』首席代表的,不過這件事情跟我們這種小蝦米也沒多大關係不是,咱也就先不說了。
但是自那以後,整個cy對每年的年會的地點都會選擇在不同的地方,相關人員的名單也都會提前三個月就進行反覆的確認和完善,以確保做到萬無一失。而且那天到場的每一個人都必須帶著由總部統一發放的特製的邀請函才可以進去。說起邀請函,那簡直就是一件值得收藏的藝術品啊,我記得那一年的邀請函通體都採用上好的翡翠製成,裡面卻加了cy的最新研究成果,暗光感應技術,只要你把那個邀請函戴在身上,門口的檢測器隨時都可以檢測到你的位置以及你的全部個人資訊。包括你在那個分割槽就職,職位是什麼,個人履歷什麼的都一清二楚,負責檢查的人可以很清楚的就知道你的一切。
我個人呢是非常喜歡那個邀請函的,而且他們每年製作的材料都是不同的,有一年是翡翠,有一年是黃金,有一年是鑽石,有一年又是特別簡單的材料製成的,但是每一年的設計風格都很獨特,所以我才特別喜歡那個東西。而且它只有一個手掌那麼大小,特別容易攜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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