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說著說著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兒,可話已經說出口了,好像沒辦法收回去了吧!
郭文龍聽了這話後,瞪了一眼陳潔,陳潔立馬低著頭坐了下去,直到會議結束都再沒有將頭抬起來過。
郭文龍笑著站了起來,道:“各位,陳潔她不會說話,你們不要介意,這裡哪有什麼領導者與被領導者啊!大家既然都聚在了一起,那就是有緣,沒有什麼高低之分,而且當初我父親建立這所基地也不是為了用等級制度將每個人都劃分開來的。要不然這個基地也就沒有它存在的必要了。好了好了,現在我們就不說這些了。”
這時,一個人站了起來道:“龍哥,你放心,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一直跟在你身邊的。”之後,陸陸續續站出來了差不多十個人都相繼的表示自己會一直跟在郭文龍的身邊。
我轉過頭看了他們幾個一眼,心想:這狗當的真是太忠誠了。啊呸,怎麼能這麼說我最愛的狗狗呢,他們那叫毫無節『操』的敗類,敗類啊!
從會議室出來之後,我抬起頭看著遠處的朝霞,停了下來。凌越見我停下了,他也停了下來,道:“怎麼了?是不是在擔心明天的事情?”
我皺著眉,搖了搖頭,道:“沒有。”
然後轉過頭看著他,認真的說道:“凌越,你相信我嗎?”
凌越道:“為什麼忽然這麼問?”
我沒有理會他的問題,而是繼續執著的問道:“你相信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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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越笑了笑,伸手『摸』了『摸』我的頭髮,道:“我怎麼會不相信你呢?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會一直一直跟在你身邊,相信你,護著你。”
我聽了這話後,突然就那樣心滿意足的笑了,然後主動的拉住他的手,沒有等到他問什麼就開口說道:“那明天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都請你記得你此刻對我說過的話,說過你會一直相信我這句話,好嗎?”
凌越笑了笑道:“傻丫頭,你到底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呢?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去吃點兒東西吧!晚上好好睡一覺,明天可有的忙了。”
我點了點頭道:“嗯,好,我知道了。”
郭文龍一進房間就將門狠狠地甩上了,他看著站在門口的陳潔,道:“誰讓你剛剛多嘴的,你難道不知道這些人現在翅膀硬了,都想著要走了嗎?這時候你還跟他們提什麼我是領導者的事,是想讓我直接死在那裡嗎?”
陳潔道:“不是的,我只是,只是擔心你罷了。”
郭文龍冷笑了兩聲,道:“擔心我?我用的著你來擔心嗎?你難道沒看出來那個白卿若是在故意給我挖坑讓我往下去跳嗎?本來我還可以找理由拒絕的,誰承想你居然給我來了那麼一句。你是不知道長青島有多危險呢還是你真的蠢呢?”
陳潔雙手叉腰,翻了翻白眼,道:“都怪白卿若那個賤人,要不是她,我們用得著這麼舉步維艱嗎?我就說你當時就不應該把她給拉進來,你還非不聽我的話。現在你見識到她的厲害之處了吧!”
郭文龍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指著陳潔,面『色』猙獰的說道:“你還有臉說我,當初要不是我,你能活著從那裡回來?現在居然還有膽說起我的不是來了。陳潔,我告訴你,你要沒有我,你什麼都不是,你以為你是誰啊!沒我護著你,你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陳潔冷笑了一聲,道:“哼,郭文龍,你給誰甩臉『色』看呢?你以為你手底下那些人是真的有多服你的嗎?要不是看在當年你父親的面子上,你以為他們還會繼續跟著你嗎?這個基地要不是基於他的威望和聲名,你以為就憑你這麼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廢物能在這裡坐這麼久?”
郭文龍聽了這話後,氣得臉上青筋暴起,一把捏在陳潔的脖子上,道:“陳潔,我警告你,不要再拿我父親跟我說事兒,這些年我在他手底下被多少人看不起過,沒想到你居然也看不起我?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找他吧!反正我也不是沒有讓他永遠的活在他們這些人的記憶中罷了。”
陳潔掙扎著,道:“郭文龍,你放……放開”我,結果那個我字還沒有被說出來她就已經再也沒有那個機會說了。
郭文龍厭棄的將陳潔的屍體隨手扔到地上,道:“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我是個廢物了,我記得很多年前也有人曾經對我說過這句話,只可惜他現在已經不在了。”話說完,郭文龍腦海裡浮現出了當年小的時候自己一做錯事情郭力宇就罵他是個廢物的場景。
直到很久之後,郭文龍才從記憶中回過神來,擦了一下眼角不知道何時掉出來的眼淚,道:“父親,您放心,您走了之後這個位子我坐的很舒服,也很自在。”說著就笑了起來,隨即說道:“來人,扔給我的那些寶貝們,讓它們好好的享用一下。”
聞聲,房間裡立馬憑空出現了一個全身黑衣,看起來半透明半實體的人影,對著郭文龍低了低頭之後將陳潔的屍體輕輕鬆鬆的抗在肩上一下子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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