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的愣了愣,心一軟,慢慢的轉過了身去,慕寒雙一下子笑出了聲,高興的就跟個三歲小孩兒拿到大人給的糖果一樣無比快樂的說道:“我就知道,你至少是在乎我的。”說著猛地撲了過來,一把抱住了我。
我一驚,立馬推開他,紅著臉說道:“你幹什麼?要是被人看到,你知不知道我……”我話還沒說完呢,慕寒雙就一下子左手按住我的後腦勺,右手在我腰間輕輕一拉,再次將我拉到了他的懷裡,低頭吻在了我的唇上,把我要說的話都堵在了嘴裡。
我只感覺到周身的血『液』一滯,臉頰燙的厲害,趕緊一把推開他,漲紅著臉半天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卻笑了笑說:“要是被人看到,我就娶你。”
我跺著腳,指著他罵道:“你這個流氓,誰要嫁給你啊!”說著逃也似的消失在了走廊盡頭。
慕寒雙滿意的笑了笑,『舔』了『舔』剛剛吻過我的那片薄唇,跳上了房頂離開了。
但我不知道的是,從我剛從房間出來到慕寒雙離開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都被站在我房間拐角處的謝羽庭看得一清二楚,聽得一清二楚。
他看著我匆匆離去的背影,慢慢的從拐角處走了出來,狠狠地一拳打在了走廊的紅漆柱子上。
絮兒恰巧端著一盤糕點從他身後走了出來,問道:“謝公子,怎麼不進去,小姐應該在裡面休息呢。”隨即她反應了過來,笑著說道:“哦,您肯定是怕自己敲門不方便吧!這樣,我去給您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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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羽庭冷冷的說道:“不用了。”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可眼尖的絮兒卻看到謝羽庭的左手手指骨節處有血在慢慢的流著。她立馬追上去提醒道:“謝公子,你的手在流血。”
謝羽庭冷笑了一聲道:“呵,手流血又算的了什麼,心裡流血才是真的痛。”然後輕笑了一聲離開了。
絮兒一頭霧水的走進我的房間,叫了幾聲見無人應,疑『惑』到:“唉,小姐剛剛不還在房間嗎?怎麼這麼一會兒功夫就不見了。怪不得謝公子離開了,看來是沒見到小姐所以就走了吧!”
傍晚剛吃過晚飯,我百無聊賴的看著絮兒一遍又一遍的擦洗著桌子,道:“絮兒,別擦了,已經很乾淨了,你歇會兒吧!要不你過來陪我說說話也行啊!”
絮兒點了點頭道:“好,小姐想說些什麼,絮兒都陪著你。”
我不耐煩的道:“你就不能把你手裡的活兒放下之後再跟我說話嗎?”
絮兒這才放下了手裡的抹布,笑著說到:“那小姐想說些什麼?”
我剛要開口說話,絮兒突然“哦”了一聲道:“對了,小姐,謝公子未時的時候來找過你,我告訴他你在房間,他卻說不用了,然後就自己走了。我還看到他手上有傷,想讓他進來包紮一下,結果他卻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我剛聽到那句“謝公子未時來找過你時”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兒,所以絮兒剛說完這句話我就急忙問道:“什麼話?”
絮兒回憶道:“說什麼手流血算的了什麼,心裡流血才是真的痛。”
我一聽這話,再聯想到慕寒雙來找我那件事,不由得我想不到發生了什麼事。我趕緊站了起來對絮兒說道:“絮兒,我有急事要去一躺將軍府。我娘這邊你告訴她就行了啊!”
然後狂風似的跑了出去,我邊往將軍府跑邊在心裡祈求到:“千萬要保佑我他什麼都沒看到啊!千萬要讓他聽我解釋啊!”
一路狂奔到將軍府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我以為門口的家丁會像往常一樣直接讓我進去,可是這次他們一見是我,攔住我開口問道:“白小姐,這麼晚了,您來我們將軍府幹什麼?”
我也不和他們對著幹,而是退後一步道:“我來找庭哥哥,我有事要跟他說,而且非今天說不可。”
家丁說道:“白小姐,不是小的們不讓你進去,而是少爺吩咐過了,如果你來找他,就不用稟報他,讓我們直接打發你走就行了。這我們幾個要不是看在你和我家少爺從小一起玩的份兒上,才不會和你說這麼多呢。”
我一聽這話,問道:“他真的打算不再見我了嗎?”
幾個家丁搖了搖頭說:“這我們也不知道,但是看少爺那樣子應該這段時間都不會再見白小姐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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