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場熱身賽,國奧隊六勝一平二負。很有意思的則是兩場比賽都輸給了韓國隊。恐韓症已經蔓延了將近7年,華夏逢韓不勝的陰影早已籠罩住所有人的心頭,當然,白天除外。
而馬拉西亞國奧隊,這支弱旅在之前的熱身賽中,被國奧隊7比1完虐。面對同樣的配菜同樣的味道,不斷完善的國奧隊開始了新一輪的屠殺。
開場4分鐘,聯賽還是鴨蛋的張玉寧先拔頭籌,禁區內小角度低射皮球入網。緊接著,利用馬奧隊開球回傳失誤,王鵬前場斷球,倒三角回傳,後點插上的舒暢推射得分。剛開始比賽5分鐘,國奧隊就2比0領先。
整個熱身賽變成了國奧隊訓練賽,場上所有隊員都踢的輕松無比。訓練場上平常練習的交叉橫拉,撞牆二過一頻繁使出,白天站在弧頂靠前的位置,看著己方前鋒輪番轟炸馬奧球門。
下半場,年輕的肇俊哲禁區外一腳冷射,再次擴大了比分。比賽進行到一個小時的時候,大羽和張效瑞換下了肇俊哲和王鵬。剛剛上場的大羽興奮無比,在前場圍追堵截,導致馬奧隊傳球失誤。在張玉寧的秒傳下,大羽頭球建功。終場前,又是大羽門前低射,把比分定格為5比0。
而小將白天則體會到了後場觀球的優惠政策,最遠甚至走出弧頂十米的距離,面對馬奧隊後場的大腳解圍,有時候白天恨不得一腳淩空,回射過去。但是每次面對來球,白天全都忍了下來,用胸口,腳弓一一卸下,在把球穩穩的交給邊路,由邊路再次組織進攻。
守門員就是這樣,必須要耐得住寂寞。一場比賽不需要守門員有多麼出色的發揮,沒有資料的守門員,才是最好的守門員。
熱身賽結束,馬奧隊得到了菜鳥該有的待遇,一頓好吃好喝,高階套房住著,好像來旅遊的貴賓一樣。
而國奧隊則氣勢大漲,信心爆棚。大賽前找一個弱隊漲漲士氣,這是每個國家都會做的事。
果不其然,一週後,國奧與越南,緬甸,朝鮮會師與河內。
首戰越南,越南政府在賽前拿出了一億越南盾差不多6萬塊錢兒)來激勵球隊。國奧張玉寧火力全開,似乎把俱樂部所有的壓力都爆發了出來。兩球一助攻,讓搭檔王鵬的資料也不那麼難堪。70後李彥也在“玉面殺手”的激勵下打入一球,國奧4比0 大勝越南。賽後張玉寧面對媒體失聲痛哭:“原來那一億越南盾不是給我們的啊!”李鐵拍了拍張玉寧肩膀,給你你也拿不動。
第二場化悲痛為力量,張玉寧再次梅開二度。隊長李瑋鋒和替補的大羽各進一球。再次4比0完勝緬甸。
面對小組內唯一有點威脅的朝鮮隊,首次首發的大羽憑借剛開場的任意球,帶領國奧笑到了最後。
河內賽區國奧隊三場三勝。
六月份上海,國奧隊主場作戰。面對氣勢洶洶的紅色球迷,越南隊0比3告負。玉面殺手再次證明瞭自己,在隊友肇俊哲先拔頭籌之後,奮起直追梅開二度。讓全國的反寧派都傻了眼。俱樂部一球不進的老黑,怎麼到了國奧隊就屢屢得手呢?難不成把俱樂部的榮譽都帶到了國家隊來?
次回合面對古代的蒲甘,首發出場的遼小虎鋒線組合,大羽和張玉寧各進一球。隨後國奧再接再厲,隋東亮、孫繼海和替補上場的王鵬,張效瑞各進一球。最後以6比0的大勝,提前鎖定出線。
最後一場面對朝鮮隊,輸贏已無關緊要。可是年輕的小夥子們卻依舊拼盡全力。張效瑞和大羽各進一球,2比0完勝朝鮮。
霍頓以六戰全勝一球不失的戰績,帶領國奧隊殺入九強賽。
兩場對戰朝鮮,都由白天首發。第一場首發是信任,第二場首發是鼓勵。白天也不負眾望,面對唯一有能力反攻入球的朝鮮隊,力保球門不失。
此役過後,全國球迷都沸騰起來,對這批黃金一代的國奧隊極其看好,並且揚言要沖出亞洲,走向世界。就連最刻薄的足球評論家都不敢再說國奧隊的壞話,而足協也對霍頓十分滿意,據說還在合同外與霍頓簽下了什麼私下協議。
就在媒體肆意渲染奧運奪冠的氛圍裡,比賽結束白天請了一天的假,悄悄的登上了飛機,在天剛擦黑便登陸桃仙國際機場。
......
“你瘦了!”
“你也瘦了!”白天捏了捏大蘿莉的臉蛋,感覺沒有以前那麼彈了。
“哼!人家正在減肥!”蕭雨晴一把掃開了白天的手。
白天仔細的看了看,的確好久不見這丫頭圓圓的臉蛋上漸漸的有了下巴。白天伸手託了託,“唔,還是以前手感好哎呀!”
白天慘叫一聲,從蕭雨晴嘴裡抽出了手指頭,看著上面的牙印,傳來陣陣的疼痛,下意識的放在嘴裡裹了裹。蕭雨晴瞪大了雙眼,看著白天的一舉一動。
白天看到蕭雨晴這幅模樣,也知道了問題出在哪裡。不過白天並沒有緊張,慢悠悠的把手指從嘴裡拿出來放在眼前說:“嗯嗯,和上次味道一樣,甜甜的.......”
大蘿莉立刻漲紅了臉,轉身走開了。白天見狀笑了笑,也連忙跟上。
“還沒吃飯吧?”拉著蕭雨晴的手,捏著大蘿莉的小指頭。
“嗯!”蕭雨晴靠在白天肩膀上,似乎一刻都不想離開。
“來我家吧,我帶了好東西給你吃。”劉燕給白天留下了鑰匙,又警告了鄭好不要亂動房子,讓白天回沈城後還有一個住的地方。
“嗯,我也帶了好吃的。”蕭雨晴抬頭看了看白天,咧嘴一笑露出兩顆小虎牙。白天看了看自己的手,媽蛋這丫頭咬人竟然用虎牙咬,怪不得那麼疼。
......
還是熟悉的樓道,還是熟悉的感應燈。鮮紅的剪紙像是大號的雙彙火腿腸一樣貼在牆上,告訴大家這裡才是一樓。
撕了幾張開鎖通下水道的小廣告,白天擰開了房門。迎面而來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是白天住了十多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