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茹雪不經意間看了一眼楊君笑,發現他竟在發呆,不由碰了碰他,小聲道:“在發什麼呆呢?你不是覺醒了嗎,怎麼還在發呆呢?”
宮茹雪見楊君笑沒有任何反應,用力地掐了他一下。
“啊!”楊君笑吃痛,驚叫一聲,然後迅速起立,站著吱唔著,“嗯……額……”
全班同學詫異地望向楊君笑,不知道他又抽了什麼風。宮茹雪一見楊君笑這架勢,知道他肯定誤以為自己剛才掐他那一下,是提醒他讓他起來回答老師提問的,他現在肯定在等著自己給他傳遞答案。
一個惡搞的念頭出現在宮茹雪腦中,她小聲道:“s+b=……”
楊君笑聽見了宮茹雪傳遞的答案,趕緊回答道:“s+b=……”
“e!”
一秒鐘反應之後,全班爆笑。楊君笑疑惑地看著宮茹雪,發現宮茹雪正在掩嘴偷笑,頓時明白自己被宮茹雪坑了,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道:“你真是作的一手好死!”
“楊君笑同學,你有什麼事情嗎?”化學老師莫名其妙地問道。
“沒事,沒事。”
“注意聽講!”化學老師道。
“是!”
等楊君笑坐下後,宮茹雪湊近了小聲問道:“你剛才在想什麼呢,跟你說話都聽不見?”
“我在想,是將你先女幹後殺好玩呢,還是先殺後女幹更有趣呢?你喜歡哪種?”楊君笑咬著牙反問道。
“我隨便啊,你高興就好!”宮茹雪狡黠一笑。
對於這種“我不怕你把我怎樣,甚至還有點小期待”的回應,楊君笑表示一定要嚴懲,遂習慣性的將手伸到桌子下面,看都不用看,一巴掌就向著宮茹雪的屁股拍去。
“嗯……哼!”宮茹雪哼了一聲,不再理會楊君笑。
思緒被宮茹雪打斷,楊君笑也不再瞎想,開始認真複習起來。
課間操的時間到了,楊君笑依舊與眾不同,不走尋常路,執著於跑步、俯臥撐和蛙跳,而且這次不僅有小林等人的陪伴,就連宮茹雪也跟著湊起熱鬧來。
上千道目光不時的看向與眾不同的幾人:
“你說他們是不是犯錯挨罰了?”
“這是肯定的,否則誰閑的沒事,大熱天的出來跑步!”
“那學姐好漂亮啊,絕對女神啊,她怎麼也受罰了?”
“那不是高三五的楊君笑嗎?他挨罰這一點也不稀奇,可其他人也受罰這就引人注目了。”
“不一定是受罰呢,楊君笑以前雖是反面教材,但現在可是正面教材,只要不是天怒人怨,受罰的可能性很小。”
“不是受罰的話,校長和教導主任怎麼會容忍這種事存在,他們可是要求整齊劃一的啊!”
“人家班主任牛啊,我估計,這事兒校長連對夏老師說都沒說吧!”
“我現在就好奇,宮茹雪怎麼也跟著君笑瘋起來了,難道他倆真的有一腿兒?”
“反正大家都是熟人,待會兒問問就是了。”
“……”
“嘿,君笑,你們這是幹嘛呢?”
“喲,小賤賤啊!怎麼,這是想我了還是咋滴?”
楊君笑扭頭看去,看見走來的幾人都是熟人,說話的那人正是他高二時的同桌,名叫宋書。透過不到倆月的交往,楊君笑發現此人極其的臭不要臉,遂為其改名為小賤賤。楊君笑曾經斷言,此人出了校園,絕對是一禍害。
宋書聞言,露出吟蕩的笑容道:“近日,夜微涼,不能寐,偶憶曩悅之時,唯君曖吾之心也,遂請君前往寒舍一敘,共度良辰。”
“臥槽,有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