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偶標準2)
黑色轎車駛出一段距離後,她突然對司機說:“掉頭。”
回到謝家附近,果然看見江鈺琛上了一輛勞斯萊斯。
我讓司機遠遠跟著,最終停在一家高階紋身店外。
透過玻璃窗,我看見江鈺琛解開襯衫,露出精壯的胸膛。
紋身師詢問著什麼,他指向心口位置,說了兩個字一一從口型看,分明是“微微”。
助理在一旁勸阻:“江少,老爺子知道會發火的......”
“紋。”他只說了一個字。
電針嗡嗡作響,每一針都像是在我心上紮出血洞。
兩小時後,江鈺琛捂著滲血的胸口走出來,臉色蒼白卻執意上車。
“去望月崖。”他對司機說。
“不行!那地方太危險了,您剛紋完身很危險”
“現在就去。”
我坐在車裡,忽然想起謝知微說的擇偶標準。
“要在心口紋我名字的那種。”
“望月崖上有朵荊棘玫瑰……他必須摘給我。”
我笑了,笑著笑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走吧。”我對司機說,“不跟了。”
當晚,我刷到謝知微的朋友圈。
一張照片,懸崖上盛開的荊棘玫瑰,配文:“有人翻山越嶺,只為摘一朵花給我。”淩晨三點,江鈺琛回來了。
滿身是血,右手骨折,可唇角卻微微上揚,帶著絲絲笑意。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的心也跟著痛了起來。
第二天,我剛要出門,江鈺琛正好從房間出來。
他臉色蒼白,右手臂纏著繃帶,襯衫領口微敞。
“大小姐。”他聲音有些啞,“我昨晚出了點車禍,需要再休息幾天,暫時不能保護你。”
車禍
分明是爬懸崖摔的吧。
但沒拆穿他的謊言,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徑直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