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著睡衣出來,“我來開。”
戚南一重新躺回了沙發。
開啟門,錢媽對楚漪笑得慈善,將手裡的東西遞給她,一個看起來就很考究精緻的小紙質袋子,一個菜籃子,菜籃子裡裝著打包好的兩個大盒子,正散發著香味。
錢媽指著小紙質袋子,“這是沈先生讓我專程送過來給你的。”
又指著菜籃子說:“正好今晚做了我拿手的醬牛肉,順帶送了一盤子過來。另外時間匆忙,就簡單燒了一盤蒜蓉油爆小龍蝦。”
她又將腳下的一箱東西搬進來,“這是老夫人讓我帶的一箱果酒,是她的老閨蜜自家釀的,度數不高,老夫人說適合你和小姐妹喝。”
錢媽沒有多留,也很有分寸感的沒有進門,東西送到之後就離開了。
戚南一聽到說話聲,已經走過來。她接過楚漪手上的菜籃子,先拎到了餐桌上,開啟,醬牛肉和小龍蝦的味道越發濃鬱。她忍不住吞嚥口水,“大晚上吃這些也太罪惡了吧?!”
嘴巴上說著,手已經伸過去捏了一塊醬牛肉,嚼了嚼,眼神一亮,“哇,味道絕了!”
楚漪已經開啟了酒箱,拎了一瓶酒遞過來,“配這個更絕。”
戚南一二話不說,轉身去拿杯子。
楚漪生理期已經結束,戚南一要喝,她自然要一起。
她先拿著那個小紙袋子回了房間,從裡面拿出一個木盒子,顏色古樸,有種歲月給予的厚重感。
像是已經放了許多年。
開啟,裡面是一個質地細膩通透的玉佛,用紅繩子繫上。
手機上躺著一條沈均發過來的資訊,看時間,應該是她在洗澡的時候,“給你辟邪。記得戴上。”
俗語說,男戴觀音女戴佛。
他小的時候,沈老夫人得到一塊品質極為罕見的玉,便刻了一對玉觀音和玉佛,玉觀音他戴了,玉佛留給他未來的妻子。
但現在的年輕人,戴玉觀音和玉佛的都不多了。沈均自己都不戴走了,也就把這個玉佛忘記了。
直到今天晚上,想到辟邪,他才記起,立刻讓錢媽送過來給楚漪。
楚漪拿著手機拍了餐桌上吃的喝的,發給男人,“菜很好吃,酒也很好喝,謝謝錢媽和阿姨,也謝謝……你。”
另一邊的男人收到資訊,終於放心下來。他用自己的東西覆蓋了今晚趙賦的出現給楚漪帶來的情緒。那麼以後,凡是想起這個夜晚,楚漪最後記得的也是他。
看著照片上的兩只酒杯,男人咬了咬牙,若是是他在,陪她喝酒的人便是他了。
喝完酒,再……
他舒了口氣,壓抑住自己的遐思,轉頭吩咐徐助理,“今晚加個班 ,我明天要回去。”
第二天,楚漪和戚南一沒有去書店看書喝咖啡。兩人前一晚又是宵夜,又是酒,直接起晚了。
洗漱完,索性不吃東西了,直接到薈萃吃午飯。
依然是客人滿座、她忙碌的一天。
傍晚的時候,晚霞漫天,彷彿火燒起來一般豔麗。客人還沒有上座,吳雅找到楚漪,說前廳有人找她。
說完,吳雅似是有急事,便轉身走了。
楚漪不知是誰要找她,正好還沒有開始忙,她便去看一看。
繞過走廊,經過一樓的包廂門口時,包廂的門突然被人開啟,她直接被人拉進了包廂裡。
包廂裡沒有開燈,看不清面容。霞光透進來,暗暗沉沉。
楚漪未能驚撥出來,強勢的氣息侵入,她的唇被堵住,整個人被緊緊抵在包廂的門上,而後便是激烈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