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盡力一試,還請餘老師別抱太大希望。】他母親這兩天提過一嘴。那小姑娘過於活潑,他難辦啊。頭疼。
【多謝了。】謝眷和。
謝眷和準備回臥室抱老婆睡覺,一個國內的陌生電話進來。
是陳玉山。
謝眷和在客廳,取了一支紅酒杯,倒了半杯醒過的紅酒,靠在吧臺處,低沉的嗓音染著一絲冷笑,“陳總認為有梁家這棵大樹,就可以任由自己的女兒欺負我太太?這麼確定梁嘉毅護得住?”
陳玉山連聲道:“謝總,您誤會了,絕對沒這個意思。”
他哪敢啊。
要說梁嘉毅是草原上的獵豹,那麼謝眷和就是沙漠雄獅。
兩人是半斤八兩。
誰都不能得罪。
陳玉山又道:“謝總,小女那邊我已經嚴厲警告,您放心,明天一早就讓她給謝太太登門致歉,還請謝總海涵。”
謝眷和眼皮微垂,一雙斂住的深眸,看向杯中紅酒在微光下發出的幽幽璀璨,淡淡道:“這要看我太太自己的意思,我只保證其他人不傷害我太太。至於其他,我一概不問。”換句話說,至於其他人怎麼能讓她除了這口氣,是她自己的事情,她怎麼開心怎麼來。
這護短的勁兒,讓陳玉山捏了把冷汗,“是是是,都是小女該,我一定讓她仔仔細細跟謝太太致歉。”
清早,店長帶著幾位設計師來了佟婉姝這裡。
佟婉姝正在謝眷和做手上護理。
幾位設計師沒見過謝眷和,原本幾人之間的氣氛還比較輕松,在看到沙發上坐在佟婉姝身邊的男人時,莫名緊張起來,一個個臉上的笑容都散了,大眼瞪小眼。
佟婉姝大方介紹:“我先生,謝眷和。”
謝眷和一隻手放在電腦上處理公務,另一隻手被佟婉姝捏著。
佟婉姝輕拍了下謝眷和的手,“別亂動,那隻手精華還沒暈開,你這樣亂動,糊的到處都是。”
謝眷和無奈,只能先停下手上的工作,另一隻手也遞給她。
等到佟婉姝把謝眷和兩隻手都抹了精華,套上手膜,笑笑,“做手上護理,他比較講究。”
“......”謝眷和。分明是她嫌棄他的手太粗糙了。
額——
大家尷尬地笑了笑。
謝先生這麼講究的。
是老闆講究吧。
不會兒,門鈴響了。
店長過去看了眼可視門鈴後,接通。
折回說道,“老闆,是陳鳶和她的經紀人說是要見你。”
佟婉姝還在用濕巾紙擦手裡的精華,笑,“誰?”
店長也笑了笑,有點無奈,“陳鳶和她的經紀人說是談一談今晚出場的相關事宜。”
身邊的設計師都緊張起來,她們聽說,投資方是陳鳶男朋友的母親,難怪那麼囂張,一個個心裡都跟打鼓似的。
尤其是向慧。
她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得罪陳鳶的。
“不見。”佟婉姝懶得搭理,“等等,讓她們進來。”自己送上門的,省得去找賠償違約金了。
謝眷和合上電腦起身,“你忙,我進書房開會。”
“昂。”佟婉姝眨了眨眼眸,“不許偷偷摘掉手套,必須戴夠二十五分鐘。”
“......”謝眷和。
陳鳶跟經紀人進來,只瞧見了謝眷和一個挺拔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