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認錯等於婚後地位不保,她要捍衛自己婚後的話語權。
電梯升上,直至到達商務酒店頂樓的行政套房。
偌大的行政套房中除了她跟謝眷和,空曠無一人。
就連常年跟在謝眷和身邊的鄧遠、楊速都不在嗎?
佟婉姝有點慌,原本想著有其他人在,謝眷和不可能不給她留一點面子。謝眷和提著她的行李進主臥。
佟婉姝美眸連帶唇瓣顫顫,“你、放哪去?”
謝眷和轉頭看她,深眸酌著一絲不明笑,一副明知故問地姿態,“你說呢,謝太太。我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難不成還有分房的道理?”謝眷和揚手亮出自己的戒圈,表明自己的身份。
沒有。
她也沒說要分啊,就隨口一問,矯情一下,
只是某人分明在笑,佟婉姝背脊發麻是怎麼回事。
畢竟謝眷和‘童童、寶寶、寶貝’領證那天都沒有這麼字正腔圓地喊她‘謝太太’,這個稱呼一字一句重咬。
她就說謝眷和怎麼可能是一副溫雅的面孔,她見過他最不要臉的一面,深眸含著慾望,被慾念控制,再無平常的清貴自持,在她耳邊又欲又粗糙的話都說。
那時候她還調、教他,讓他做一個文明人,轉眼她怎麼還落了下風。
“進來洗澡。”謝眷和低沉的嗓音從臥房傳來。
他在命令她。
佟婉姝憤憤不平地走進去。
在謝眷和眼皮下拉開行李箱。
沒什麼遮掩的,行李箱都是他收拾的。
從裡面找了一條純棉的睡裙。
謝眷和卻翻出了另一條,一條珍珠白薄薄的綢緞睡衣被他握在手裡。
那條睡衣原本用來開睡衣趴的。
沒有男人純粹的姐妹睡衣趴。
她並沒打算在睡衣趴上穿太性感了,只是備在行李箱裡面,萬一她們都穿的性感,她不能敗了下風。
他怎麼就準確地把這條給翻出來了。
也是,行李箱都是他整理的。
“不能穿?”謝眷和手裡拿著她那條性感的睡裙,指腹摩挲在柔軟的布料上,抬眼對上佟婉姝別扭的神色,“還是說不能給老公看?”
深邃如潭的眸充滿令人心驚膽戰的蠱惑。
佟婉姝臉頰緋紅,從謝眷和手裡抽走薄薄的睡衣,逃離般逃離進浴室。
浴室裡點了她的幹玫瑰。
沒有她常用的法式疊香,幹玫瑰的優雅濃鬱的香味裡,多了一味佛羅倫薩鳶尾調變後的木質香。
兩種香味融合,氣息優雅、輕柔、微甜且具有高貴感。
謝眷和把她之前說得話是聽進去了,還挺會選香型的。
浴缸裡放了水,還有新鮮的玫瑰花瓣。
他還算周到,還以為會冷戰,她在心裡想了好幾遍,他要敢跟她冷戰,她就敢跟他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