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婉姝不想理他,無視他,從他身邊經過,謝眷和扼住她的手腕。
“拿開你的手!”佟婉姝慍怒聲中帶著委屈。
謝眷和見不得她委屈,主動服軟,“抱歉,是我擅作主張。以後都聽你的。”除了領證、結婚、洞房都聽他的。
她才不信這樣的鬼話,上次也是這樣說的。
這男人,就是一頭獸,得寸進尺,很欠。
“你不是挺能的嗎?能讓長輩把婚事提前,還能讓我媽媽同意我們先領證。”小瞧他了,之前沒見他這麼能說,也對,他能有現在的地位,商人思維必然的,是她想簡單了。佟婉姝悶悶的,這會兒轉變什麼態度,在她面前更能耐些呀。
謝眷和笑,“那是長輩們體諒我。老婆心疼我。”
“不要臉。”都還沒結婚,瞎喊什麼。
謝眷和態度和姿態很軟,將她一雙手放入他的掌心,仔細著,低語,“在你這我早沒臉了,在海上的時候你不就最清楚麼。”
“......”她清楚什麼呀,什麼都不清楚,只知道有頭時時刻刻求歡的餓狼,好在也只是接吻,還算恪守規矩。
謝眷和輕輕地揉著佟婉姝的手背,他喜歡玩她的手指,他想象不到為什麼可以這麼柔軟,又不敢太用力揉搓,他的手指太粗糙了,低聲認錯,“這事是我辦得不厚道,我該罰。”說便,謝眷和將佟婉姝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一下下地打著。
佟婉姝驚愕,手指曲緊,“你做什麼呀。你是想讓長輩們都知道,還沒出嫁就已經是悍婦了麼,想讓我丟臉,破壞我的形象,你居心不良。”
謝眷和低笑,贊同地點頭,“是我不懂規矩,不知分寸,留著婚後打,一定讓寶貝把心裡地悶氣除去。”
這人,臉呢!
佟婉姝心裡是有氣,被他這麼一頓操作,就莫名少了許多。
謝眷和垂眼輕聲說,“老婆,我要走了,多理我一理好不好?”說好不讓她受一丁點氣,這才剛定下來,就讓她受了委屈,他是真能耐了。不過,關於提前辦理婚事和先領證這事,一件都妥協不了。
“不許亂喊。”佟婉姝快要羞死了,一張臉紅彤彤的,聲音輕顫。
謝眷和輕輕笑,“童童,”他低聲喚她小名。
佟婉姝最受不了謝眷和的嗓音,像極了漫畫裡的聲優,低沉又沙啞,尤其是還喝了酒,誘惑是無限的。
她心髒像有無數只螞蟻爬過似的,酥酥麻麻的,眸色顫動,抬眸,眸色柔和裡染著瑩瑩微光。
謝眷和修長的手指穿過佟婉姝纖細的手指與她十字相逢,兩只戴了戒指的手交疊,他盯著兩枚戒指看了許久,複而低頭親吻她戴戒指的手指,抬目時,深暗的眸底酌著一絲柔和的光,“今天我很開心。”
“還有,訂婚快樂。”
“我愛你。”
謝眷和短短的三句話,佟婉姝心跳得尤為的快,尤其是那句‘我愛你’,他深眸浮現著愛意,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很纏綿,勾人,說得好像真的似的,見色起意的男人,好意思說愛麼。
盡管這樣,佟婉姝心尖顫顫,心跳得不能控制,謝眷和領著她的手,貼在他胸膛上,哪怕隔著西服跟襯衣,佟婉姝都能感受到謝眷和的心跳。
他的心髒跳得好快,比她跳得還快。
佟婉姝蔥白的手指在他溫熱地大掌和胸膛上顫動,眸子亂顫,謝眷和單手將她往懷裡攬了攬,一隻手不客氣地挪去她纖細的腰肢上,扣住,似有些醉意的眼底是閑情自若的姿態,還染著笑。
佟婉姝看不慣他這副盡在掌握的模樣,順勢一推,謝眷和的身體‘砰’一下,靠在他身後的隔斷上,發出肉震的聲音,鏤空的隔斷輕晃了下。
佟婉姝眸色顫動地盯著被她推隔斷上的謝眷和。
從他神色判斷,他的背,似乎些痛感。
佟婉姝不相信自己的力氣有這麼大,能推動他。
不知道是他故意的,還是喝酒的緣故,沒站穩。
謝眷和靠在隔斷上,身體筆直,深眸迷離。
像極被流氓逼在牆角的良家婦男,而她就是那個欲要強迫他做點什麼似的‘流氓’。
佟婉姝那隻推他的手還在謝眷和胸膛上,她想要抽回,被他牢牢地壓在他起伏不定的胸腔上。
深眸染著似有似無地笑,“童童,你這樣好a啊。”嗓音裡摻了酒氣,少了沉穩,多了痞裡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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