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毫無誠意地道歉,一邊還緊緊圈住她,像一隻兇狠的戰狼圈住屬於他的獵物。
結實的胸膛滾燙如熔漿,似要將她熔了。
佟婉姝纖細的手指推了推他謝眷和的胸膛,柔聲說,“這樣不舒服。我要起來。”
謝眷和手上力度松開了些,見她要起身,腳步又是虛浮的,怕她摔了,伸手託她一把。
佟婉姝站起來,轉身嫩白的腳抵在了謝眷和的胸膛上,宛如高貴的女王般垂眸俯瞰看,哼聲,“你要是想跟我結婚,就要哄著我,順著我,讓我開心。不可以做我不願意的事情。”不如這個幾十分鐘的親吻,幾分鐘開始她吃不消,不想要了,他還不停。不跟他說清楚,將來還不知要被他欺負成什麼樣子。她不要,他必須停,無論何時。
“好。”謝眷和笑,深眸是短暫滿足後地濃濃寵溺。
佟婉姝美眸眯了眯,不信,“是嗎?那就收起這些心思。”她不瞎,看得一清二楚。
此時的她,像一隻能洞察他想法的小狐貍。
被拆穿的謝某人,反笑。
又想親她,繼續,狠狠的,壓在懷裡。
“不行。”謝眷和低沉的嗓音裡是果斷。除了這些,什麼都可以聽她的、順她。
佟婉姝美眸又眯了眯,帶著審問,“什麼不行?”
好不容易穿過了無生機的沙漠狼,終於有機會叼走了象牙塔裡的公主。
嘗過一次,豈有怎麼會只嘗一次。
更不可能是淺嘗。
謝眷和深幽暗沉的眸,落在女孩腳背上那一片淺淺的紅,是他的腿撞的,眸色定定,隨即收斂內心的,“好,聽你的。”
謝眷和說著又一次將佟婉姝圈進懷裡,嗓音沙啞,“童童,這次回去,我們開始籌備婚禮好不好。”這件事要聽他的。必須聽。
他的剋制、定力都已用完,想要得到她,讓她成為他的,這種想法很強烈,在他的腦海裡徘徊無數、無數次。
什麼端方自持,在他的公主面前,通通撕下。
無心在跟她慢慢了解。
婚後在一個屋簷下,在一張床上,更好了解。
至於公主愛不愛他這件事,又有什麼關系。
左右也是他的,一輩子都是他的。
佟婉姝瞧著謝眷和表面一副沉著自持的狀態,實際陰暗爬行的模樣,嚴重懷疑謝眷和沒把她剛剛說的這些放進心裡。
原本一天一夜的行程變成了三天再成了五天。
還有點放蕩不羈。
她發了朋友圈,有餘暉,有平靜的海面。
還有她撩頭發絲,踩在沙灘上行走,長裙飄飄,身姿搖曳的絕美剪影。
一一一:買噶,童童公主絕美絕美,誰給你拍的照,老男人嗎?
童童公主:可愛卡通剪刀手jpg.
一一一:老男人這麼厲害了?被馴化了?
嚶嚶嚶:你這樣沒禮貌的稱呼,最好不要被媽媽瞧見。
一一一:吐了吐舌頭gif.
一個斷了兩個多月聯系的好友,發來訊息:
fay:【sara,代公子說你未婚夫是一頭披人皮的野獸。】他被爸爸關家裡學做生意,都是謝眷和的手筆。他的原話是‘童童那不要臉的便宜未婚夫是一頭人面獸心的禽獸’。
fay:【sara,你是打算成為一名馴獸師嗎?】
馴獸師這個職位聽起來還不錯。
或比她最開始的想法更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