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照耀在臥室的床上,一男一女緊緊相擁在一起,畫面非常的唯美。
女人醒來,看著周圍陌生的一切,疑惑的揉了揉眼睛。
“別動,再睡一會兒!”
男人從後面將女人重新摟進懷裡,將頭埋進了女人的頸窩處。
唐熙寧看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騰的一下從床中間,竄到了床尾的地方。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完好無損才鬆了一口氣。
還好,昨天沒有發生什麼。
祁玄墨看她那小心翼翼的樣子,心裡有些不舒服。
他們怎麼說之前也是夫妻,雖然沒有夫妻之實,但彼此的身體都看過了。
她這樣防備自己,總感覺自己什麼都沒有做,有些虧了。
“我怎麼會在床上?”
唐熙寧無視了祁玄墨黑如墨的臉,冷冷的問著。
昨天她明明的坐在床邊的看著藥瓶的,但她不知道怎麼就睡著了。
從前的她並不會出現這種低階的錯誤。
唐熙寧看了看床頭櫃上昨晚放薑汁的杯子,瞳孔驟然一縮。
一定是彭叔。
祁玄墨看她那個知道一切的樣子,心理更不舒服了。
“你還說?昨天差點沒被你害死!你看看針頭!”
唐熙寧從床上跳下來,拿起針頭看著還有乾涸的血液,眉眼動了一下。
隨後又將吊瓶和針管都收了起來,“如果不是你家管家在薑汁裡動手腳,你也至於丟了這麼多血。要怪的話,就怪你家管家吧!”
彭叔那麼憨厚老實的一個人,她怎麼能夠想到竟然回在薑湯裡下安眠藥呢?
雖然平時她對藥性挺靈敏的,但昨天去給祁玄墨買東西時候,確實是有點感冒,所以一是不差就中了彭叔的當。
祁玄墨阿看著唐熙寧氣不打一處來的樣子,勾了勾唇,“你是我的大夫,我的安全難道你負責??”
說起負責!唐熙寧突然想起了昨天讓祁玄墨“簽約”的欠條。
從自己的揹包裡拿出了欠條,拍在了他的眼前,“諾,昨天的診金!抓緊付了!”
祁玄墨接過欠條看了看,笑道,“你確定要我負責??”
“白紙黑字寫的,你不會是想要賴賬吧!”
“現在就負麼??”
“當然!!你快點付,我等著走呢!”
“好吧,既然你這麼要求了,那我即便是身上有傷,也得對你負責到底了。”
說著,祁玄墨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原本祁玄墨的身材就很好,現在早上的陽光這麼充足,照耀在他的身上,彷彿是在拍寫真一樣,刺激著人流淌著鼻血。
唐熙寧下意識的嚥了下口水,強迫自己別過眼睛,“你幹什麼?”
“你要求我以身相許,你還要我立刻就負責,那我不脫衣服,怎麼負責??”
說話間,祁玄墨的身上就已經脫的只剩下一個四角褲了。
原本就是身材極好的男人,現在穿著如此少,更是一場難得的視覺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