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唐熙寧在新買的房子裡,還沒睡到自然醒,就被瘋狂的門鈴聲給吵醒了。
唐熙寧揉了揉眼睛,帶著一臉的殺氣走到了門口。
開啟門, 便是紀淮書像個炸藥包一樣杵在她家門口。
“唐熙寧,你特麼還是不是我的師妹?我們不是好哥們了是不是?你昨天竟然放我鴿子!”
“你知不知道昨天那個妹子我約了多久?我特麼要是娶不到媳婦,你負責啊!”
“我媽都逼著我相親多少次了?好不容易碰上一個喜歡的,還被你給攪和黃了!”
“說吧,你準備怎麼補償我?”
紀淮書都要被氣死了。
如果不是昨天看到了哥們給他發小影片,他都不知道唐熙寧回來了。
好不容易甩了新撩的妹子,趕到了週年會的現場,連她的影子都沒看到,只有一些庸脂俗粉。
唐熙寧不悅的掏了掏耳朵,犀利的眼神掃過紀淮書的臉,“你剛剛說什麼?”
她的動作,給紀淮書嚇的抖了個機靈。
他竟然忘記了唐熙寧的規矩。
她最討厭別人在她的面前爆粗口,剛剛他還連著說了兩句。
紀淮書尷尬的摸了摸自己凌亂的頭髮,推了推唐熙寧的肩膀,就很自然的走了進去。
“我這是氣的嘴瓢了麼?你回來幹嘛不告訴我?”
紀淮書態度略微的好了些,但那酸唧唧的勁還是很明顯。
唐熙寧無奈的關上了門,走向了客廳的沙發,困的直打哈欠。
“告訴你幹什麼?去現場拆臺?”
唐熙寧嫌棄的不願意看他。
如果紀淮書去了,說不定她的身份就會過早的被祁玄墨髮現。
她現在還不能暴露,和祁玄墨之間還有仇沒報完呢!
就在一年前離開恆城之後,唐熙寧發現了曾經截胡她多次任務的人,竟然是祁玄墨。
這巧不巧?
這新仇舊恨,如果不報了,那她真是白拿這個身份牌了。
“我是那種人麼?你也不想想,如果我去了,祁玄墨髮現了什麼,我還能夠給你掩飾掩飾。”
“對付溫家的母女倆,我一個人就夠了,你老老實實的上班,我有事會找你的。”
溫蘭君和唐知憶這兩個人她從來都沒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