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張援民一搖手中槍,道:“我使啥槍都一樣。”
二人再往下走,這山下溝塘子是片秋子塘,一幫野豬此時正在那裡面撿山核桃吃呢。
這野豬吃核桃,直接把帶著青皮的核桃嚼在嘴裡,連皮帶仁一起嚼。
如果是人,吃到核桃仁中間的分心木,會感覺麻嘴。可對野豬而言,那分心木是很好的補品。
一幫野豬嘎嘣、嘎嘣地嚼著核桃,突然一頭母野豬抬頭,鼻子一抽發出“吩兒、吩兒”的聲音,緊接著它嘴裡“吼、吼”叫了兩聲,然後先行一步,向趙軍所在的山坡上跑去。
這幫豬裡,也沒有炮卵子,領頭的是頭老母豬,正在抓秋膘的它,體重超過了三百,直逼三百五十斤。
在它往下,有兩頭將近二百斤的隔年沉,除此之外,還有三頭小黃毛子。
在老母豬的帶領下,其他野豬紛紛追隨著它,一路直往山坡上跑。
這時候,張援民和解臣還沒下到溝塘子裡,他們站在原地不動,等那幫野豬上坡,接近與他們一齊的時候,張援民和解臣齊齊開槍。
“嘭!”
“嘭!嘭!嘭!嘭!”
張援民開了一槍,解臣使半自動開了四槍,然後二人一起向對面山坡上喊道:“過去啦!過去啦!”
趙軍聞言,心知野豬幫上來了,當即往周圍掃視一圈,忙又往下走了幾步,來在一棵柞樹後,他靠樹往地上一坐,等著野豬從下面上來。
與此同時,張援民、解臣快步往下跑,他倆要去對面坡上看看剛才是否打中了野豬。
五頭野豬,一趟線,直奔山坡上來。此時為首的,換做了一隻隔年沉,那頭老母豬捱了一槍,一條前腿被打折了。
而三頭小黃毛子,此時也只剩下了兩頭,還有一頭倒黴的,捱了張援民一槍後,又捱了解臣一槍,死的不能再死了。
趙軍守株待兔,聽見下面呼啦啦各種響動,他把槍端起。
當第一頭隔年沉,從趙軍面前經過時,二者之間僅隔十來米。
它只顧著逃路,沒發現藏身在一旁的趙軍,就聽“嘭”的一聲,隔年沉翻身栽倒。
趙軍再去摳扳機時,另一頭隔年沉已經迅速地從他面前經過,趙軍沒移槍去追,而是槍口不動,等著下一頭野豬。
當一個豬嘴出現在槍星中時,趙軍扣動扳機,就聽“嘭”的一聲,伴隨著小野豬的哀鳴,一頭小黃毛子哀聲到地。
這時候,上面有聲音,下面有聲音。
趙軍知道上面的,是那頭隔年陳,可此時開槍是順腚打,很難擊中。
於是他把槍口往下一調,挪動中見一大、一小兩頭野豬奔坡上而來。
後有追兵,前有攔路,野豬不會回頭,只會選擇快速地沖過攔阻。
特別是母野豬,它折了一條前腿,就只能往上跑。
這時,趙軍一看那母野豬腳步踉蹌,就知道它應該是腿上受了傷,於是便端槍等候。
當一隻豬嘴出現在視線中時,趙軍開槍,但聽一聲槍響,小黃毛子應聲倒地。
“嘭!”又是一聲槍響,可只打中了老母豬的後屁股,趙軍挪動槍口去追第三槍時,有樹木阻隔視線,趙軍一槍落空。
五頭野豬,跑倆剩仨,趙軍聽了聽,下面不再有野豬動靜,便沖下喊道:“大哥、解臣!”
“哎!”張援民腿短,但嗓門很大,他大聲回道:“兄弟,我們打著一頭,開膛呢!”
趙軍聞言,回應道:“開完膛就上來吧!”
“好嘞!”
趙軍起身,拿出鹿皮刀,給那三頭野豬開膛,現在家裡的狗越來越多。所以趙軍只開膛放血,然後把野豬腸子、肚子也都留下來了。
等他給三隻野豬開完膛,張援民和解臣才上來,看到趙軍戰果,張援民很習以為常地一挑大拇指,而解臣檢查了一下死去的三頭野豬,回來就跟趙軍說:“軍哥,我剛才好像還打著一頭,但沒打死。”
“嗯吶,我看見了。”趙軍手指著周圍這幾頭豬,道:“那個不能現在追,過倆小時再攆,咱先把這仨拽溝下邊兒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