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來寶握著手腕粗細的水曲柳,一時間看著滿坡亂竄的六、七隻獾子,頓時就興奮了,也不管手裡拿的啥,掄著就跟著趙軍沖了出去。
這時,李寶玉也將狗撒開,四條狗頓時分散開來。
大青、大黃、白龍、小花,四條狗攆上了三隻獾子,和它們撕咬、纏鬥在一起。
這時,趙軍和張來寶截住了一隻獾子,趙軍掄棒子砸在獾子的腰上。
獾子嚎叫一聲,往前一竄,張來寶迎頭給它一棍,獾子身形一頓,趙軍趁機掄起棒子,一連兩記狠狠砸在獾子身上。
與此同時,張來寶在前頭發力,倆人你一棒、我一棍,打得那獾子蜷縮在地上,連連抽動,卻不能起身。
“走!”趙軍沖張來寶喊了一聲,便向下一處跑去。
剛才獾子四處亂竄,張來寶沒看清楚。其實,這窩獾子共有六隻,大青、大黃各按住一隻,白龍和小花聯手製住了一隻,還有一隻被趙軍和張來寶亂棍打死,其餘兩只奪路而逃,早都跑沒影了。
這時,只聽聲聲狗叫,這是狗被獾子給撓了。
別看獾子不大,但它們的戰鬥力可是不弱。
說起來,這東西和熊挺像的,都是皮糙肉厚,牙尖爪利。
如果是四隻狗扯住一隻猞猁,那瞬間就能把猞猁給撕了。可當四隻狗扯住一隻獾子,短時間內卻不能將其怎樣。
此時的李寶玉,看著四條狗與三隻獾子纏鬥在一起,他呆呆地站在一旁,整個人好像懵了一樣。
趙軍喊道:“寶玉,扯那獾子腿!”
彷彿是一句話提醒了夢中人,李寶玉一步沖到白龍和小花這邊,此時兩條狗聯手,白龍咬著獾子脖子,小花咬著獾子一隻前腿。
李寶玉過來,雙手各抓住獾子一條後腿,如此的他和兩條狗一起,把這獾子給拽起來了。
趙軍、張來寶見狀,沖過來掄著棍棒,就往獾子身上打。
幾聲悶響,那獾子已無了生息,趙軍一抓獾子後脖子,作勢抬腳要踢兩條狗。
他不是真要踢,但見他這一舉動,白龍和小花紛紛鬆口,把死獾子讓給了趙軍。
李寶玉在旁邊大手一揮,口中發生:“吜!吜……”
白龍、小花轉身就跑,白龍跑向大青,小花則跑向大黃,幫著它們去咬獾子。
“快點!”趙軍把死獾子往地上一丟,沖李寶玉擺手,示意李寶玉快上。
李寶玉向小花、大黃跑去,小花和大黃分別扯著獾子兩條前腿,李寶玉雙手抓著獾子兩條後腿,又將一隻獾子扯起來了。
這時,張來寶要過去打獾子,卻被趙軍給攔住了,趙軍一指大青和白龍那邊,對他說:“你上那邊去!”
“嗯,啊!”此時的張來寶,早已興奮地忘乎所以,這太刺激了,可是比往常哪一次摳獾子都要刺激。
腎上腺素的飆升,早已讓張來寶忘記恩怨、放下了戒備,更何況,他不認為一隻獾子能把自己怎樣。
再說了,自己戴著棉手悶子呢,就算被獾子抓到也沒事。而且,那李寶玉已經徒手抓過兩只獾子了。
大青、白龍按著的這只獾子不小,得有二十五、六斤,它剛使爪子蹬了白龍的臉,鋒利的爪子在白龍臉上留下道道傷口,迫使白龍暫時鬆口。
它在地上一擰,想要逃跑,可左前爪卻被大青死死地銜在嘴裡。